不愧是连得三年榜首之名的武二郎啊!
随之,话锋又是一转。
望着武松脚边那战战栗栗,一脸惧怕模样的几名泼皮后,便是面露嫌弃之色道:这几人,可是犯了何事?
见话题进入正轨,武松也不含糊,当即话音深沉的答复道:
启禀大人,今日我本与亲人相聚于家中,其乐融融。
哪成想,这几名泼皮恶棍竟敢无故登门闹事,甚至出手欲对在下行凶,如若不是在下早先年间习过一点微末拳脚,只怕今日却是不能站在此地,面见大人您了。
大胆!!武松话音刚落,便闻一声怒喝!
循声望去,只见清河县令满脸怒气冲冲,俯瞰着被武松擒来的几名泼皮道:
想我清河县一直以治安优良而自称,今日竟出现此等恶行!
来人啊!拖下去,杖责八十!秋后充军!
此话一出,当场吓得那几名闹事的泼皮恶棍,以头抢地,朝着清河县令哭求叫喊道:
大人饶命啊!!!
求大人饶命!我等再也不敢了!!!
...
聒噪!对于堂下的求饶声,清河县令只觉得听了厌烦不已,当即持着身前令牌,便欲向着堂间扔去,以示立即行邢!
不料想...
且慢!
却是武松向前一步,出言阻拦了清河县令。
这...武二郎你可是还有其他要求?见是武松,县令也是就此停下,不过脸上却是挂起了一丝疑惑。
当朝年间,律法有言,以下犯上,情节恶劣者,当杖责四十,关入狱内,以儆效尤。
他刚才可是说的杖责八十,乃至发配充军,其实就相当于定了那几个泼皮的死亡。
因为,仅仅是前者的杖责,也不是一般人能够吃得消的。
更别说所谓的充军了,稍微发配的偏远一点,就能让他们因各种原因,死在路途之上。
所以,清河县令也是感到有所费解。
莫非,是还不够?
想到此处,他心中也不是不免推翻了先前,对武松的一些看法。
反观武松,自然是不知道清河县令此刻的内心想法的,但他也是自有另一番打算,故而当即应声道:启禀大人,在下并非是对大人您的决断有任何的异议,只是觉得...
此事尚有隐情!
哦?这让清河县令来了兴趣,不由面色一缓,笑望着武松,等待下文。
见状,武松缓步走向一旁,冷眼望着一名已然吓得失魂的泼皮,寒声言道:
尔等方才应当知晓了自己接下来将面临些什么,但我武松讲究冤有头,债有主!
故而愿给你们最后一次赎罪的机会,记住,机会...只有一次!谁先开口,便由谁得!
现在,告诉我!到底是何人指使你们前来我家中闹事的!
一番快言快语,听得几名本以为生命朝不保夕的泼皮恶棍,先是面色一滞,随即各个面露狂喜,朝着武松连连叩首道:多谢武大人开恩!多谢武大人开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