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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
韩国栋看了我一眼,一把抢过我手里头的刀,想了个折中的主意。
我咕嘟咽了口吐沫。
我扭头看了看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韩国栋,又瞧了瞧像我求救是的黄皮子,可这答应的话我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韩国栋恼了,他一刀结果了黄皮子拎着就走。
临到门口的时候他还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指着我的鼻子骂了一句怂包。
我失魂落魄的回了里屋。
可我躺在炕上怎么也睡不着,我闭上眼睛眼前就是黄皮子像我求助的可怜眼神,我越想心里越后怕。
外头月光惨白惨白的照在我脸上,我把自己裹的严严实实可身体还在不由自主的在发抖。
那感觉就好像有一股子冷风在吹着我。
我实在忍不住披了衣服就准备出门去找我爹。
我知道他肯定有主意。
黄皮子在我家死了,这事儿瞒不住我爹的鼻子。
出了门,我一直朝着村西头走,我约么清楚我爹是在村西头的寡妇家里摸麻将,至于有没有其他的事儿我不清楚。
打小我就老爹一个长辈,连我娘的面儿都没见过。
我爹为我打了十八年的光棍,他自己能乐呵就行,我从来都不管。可按理说我家的院子和寡妇家就离了几百米,往常遛弯走个三五分钟也就顶天了。
可没成想我忙不迭的往前走,足足走了十几分钟也没见到寡妇家的院子。
我慌了,走的更快。
这时一股子冷风吹在我的脖颈子上,后脊背一下子就凉了。脖子的地方好像是僵硬了起来,揪在一起,整个人都不对劲了。
用老辈的话讲,这应该是吹了邪风了。
我心里头更慌,左顾右看,希望能瞧见寡妇家在哪,可眼前一片黑洞洞的,分明是平常走惯了的村路,可在视野的尽头我竟然找不到任何一丝熟悉的感觉。
月光撒在大地上,周围的墙壁,房屋都变得惨白惨白。
沙沙沙……
一阵似有似无的脚步声在我身后响起。
似乎踩在了我的心坎子上,我的精神瞬间绷紧,感觉心脏都提到了嗓子眼里。我不敢回头,生怕自己会见到什么古怪的玩意。
我默默的给自己打气。
我说周易啊,你好歹也是受过教育,要读大学的人,不要疑神疑鬼,这世界上哪里有什么妖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