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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不怕铁杵磨成针吗?
“他乐任他乐,清风拂山岗!”
我调大了音量,闷在被窝里,这会儿实在对那口提不起兴致。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门被锤的哐当响!
我还以为是房东来催房租了,赶紧打开了门,却是几个派出所的民警。
一个满脸麻子的警察进门问我认不认识陈二牛,我说认识,他说,那成,跟我走一趟吧。
到了派出所,那人让我别怕,说只让我问点事做个笔录。
我问他到底出了什么事?
麻子警察说,陈二牛昨天晚上在市里的一家酒吧跟人打架,被捅死了,找我来是想了解下陈二牛亲人的联系方式。
在问话的时候,我浑身一直在打哆嗦,那警察还以为吓着我了,问完话,给了我一包烟,让我放松下。
等从局子出来的时候,我两条腿都是软的,坐在马路牙子边,抽起了香烟。
我不明白,这是招谁惹谁了,净撞这倒霉事,情到伤心处,我蹲在马路牙子边嚎啕大哭起来。
我哭并非同情二牛,而是单纯的因为怕。
我怕死!
老胡媳妇拿了我的项链,一家全死了。
二牛拿了我的镯子,命也丢了!
这代表着,那个午夜催命短信,真的会要人命啊。我无法再说服自己,这只是个巧合。
下一个也许是我,对,肯定是我。
我很委屈,我从小到大见着狗都得让道走的农村娃,他们干嘛要这么玩我?
带着一肚子郁闷,我回到了出租楼。
刚要进屋,就看到一个穿着半透明睡衣的女人站在我的门前,来回踱步,似乎像是找我有急事。
我一看,是隔壁的那个妹儿。
我听到那男人叫过她阿兰,名字却是不得知。
她找我干嘛,不会是想背着她男人跟我好吧?
从搬进来的第一天起,我感觉她看哥们的眼神就比较怪异,每次见我她都会脸红。
这一度让我对着镜子琢磨了半天,哥们这张放在人群中,没人会多看一眼的大众脸,啥时候变的这么有魅力了?
“陈师父!我……”见了我,她显得很慌乱,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