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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斌笑说:“够了,明天就雇人开始打网,我马上去联系车。”
拉活鱼的车可不好找价格还不低,从广城到省城才一个多小时的路程,加上过路费要价是500一车,每车打上氧满打满算只能运一千斤活鱼。
第二天一早,陈大山就把打网的工人雇来了,50一天都是附近的村民。
有个尖嘴猴腮的家伙嘿嘿的凑了过来,吊儿郎当的说:“哟,还是大买卖啊,这两台大车得装多少鱼。”
陈大山一看他,顿时眉头一皱:“阿狗,你怎么来了。”
陈斌回头一看眯起了眼,这是村里的一个被老婆甩掉的老流氓,叫什么名字忘了就知道叫阿狗,好吃懒做的典型而且比那些泼妇更可恨。
前些年,他居然恬不知耻的上门提亲想要娶大姐,气得陈大山直接抄起扁担打出来。
大姐去读大学,他就四处造谣大姐在城里当小姐,陈斌去当兵的时候,他又造谣陈斌是被抓去判刑了。
乡里乡亲不一定和睦,阿狗和陈家结的梁子可不少,抬头不见低头见但从不打招呼。
阿狗嘿嘿的笑着:“杂的,乡里乡亲的,我来干活你不赏点饭吃。”
“哼,我可雇不起你......”陈大山果断拒绝,这人好吃懒做是出了名的,雇他的钱和喂狗差不多。
阿狗笑得不怀好意:“哟,听说你家儿媳妇跟人跑了,还在气头上也别撒在我身上啊。”
“混帐,你说什么!”陈大山被戳到了痛处,一时气得老脸涨红。
接不到亲的宴席,给面子的当面不会提,可在十里八乡都传开了,背后都议论纷纷,这是二老的心病。
阿狗一副理所当然的口吻说:“有啥奇怪的,这事谁不知道啊。”
他话还没说话,陈斌的手已经按在他肩上了,阿狗回过头一副刚看见陈斌的样子,作妖的说:“哎哟,新郎官在这啊,我这眼力劲不好,就不该当你们面提这事。”
“狗叔消息灵通啊,这是听谁说的。”陈斌笑的是人畜无害。
阿狗阴阳怪气的说:“这还用问,你家的事谁不知道啊,村头村尾都在聊呢。”
这一说,几个来干活的农民是呵呵的偷乐,不过不敢表露的太明显。
明眼人都看出来了,阿狗就是来闹事的,嫌陈家还不够闹心专门来给你添堵。
陈大山是气坏了,但他木讷嘴笨不知道该怎么说,陈斌一看是心里有愧,眼神眯起来保持着笑容:
“狗叔,听说你老婆跟人跑,是因为他有好几个姘头奸夫,天天晚上给你戴绿帽子对不对。”
“小王八膏子,你别造谣。”阿狗一听急了。
虽然他是泼皮无赖很不要脸,但这事也是他的心病。
老婆跑了也是农村大忌,不是你戴了绿帽子,就说明这男人是窝囊废。
“没造谣啊,我也是听村里人说的,说狗嫂人缘那叫一个好,不来月事的时候天天有人爬你家墙头,一年就能造坏好几个床,你家的门风还真是好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