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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目光扫了一眼后视镜,看见江慕水一直低着头跪在那里,血水滴答滴答落在沙发上,她从始至终一声都没吭。
“先等一会……”
他话还没说完,电话就到了。
他接起来,声音顿时变得有些谨慎恭敬,最后挂了电话,沉默了一会,说:“计划有变,带她去个地方,剩下的,就不用我们管了。”
***
江慕水此生都记得那个晚上,这辈子午夜梦回被噩梦惊醒,大多数都是从这里开始的。
劈头一拳下来她被揍晕过去,醒来的时候,一股陈旧的油漆和稻草味袭进她的鼻腔。
大雨还没有停,她在一个狭窄的小仓库里,感觉头和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浑身都是血,极不舒服,她想动,却发觉手腕软到动不了,像低血糖休克那种四肢无力的感觉。
她张了张口,想发出一声“救命”,却发觉嗓子嘶哑干涸,发出的像是蚊子嗡嗡一样,耳朵一阵嗡鸣也听不怎么见自己的声音。
身旁不远处有另一个热源。
她辗转着,迷迷糊糊中间好像看到了那边有个身影在动。
他鼻息里吞吐着滚烫的呼吸,衬衫四下敞开,身姿比韩国偶像剧里的主角都要俊帅很多,比有一次,她在浴室偷偷看到陆霖晟洗澡的光裸侧影,都要更迷人。
他挺拔的身影靠过来,摇摇晃晃。
当嗅到他身上那股不正常的危险气息时,江慕水平躺在一堆稻草剁上,丝毫动弹不了,她隐约记得自己是有求饶的,一直在求,却感觉自己只有嘴动而发不出声音。
“求求你……我是要留给我老公的……今天我结婚……”
江慕水哭了,她轻轻仰头,感觉到命运的身不由己,滚烫的泪水从太阳穴滑落下去,她意识清楚却一丝丝都反抗不得。
好疼……
疼的像一把刀刺进她的血肉里面。
男人什么时候离开的,或者被谁带走的,江慕水不知道,她因竭力而虚脱昏厥过去了。
等到她再次因剧痛清醒时,再反抗,却已反抗不了,男人像疯狂的野兽,在彼此的挣扎与捆缚、反抗与征服中,让这变成了一场恐怖的噩梦!!
……
“呜哇呜哇”的警鸣声刺进耳膜,荒野开阔,暮色为被,枯草为床。
江慕水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她终于有力气,有了!有了!!却什么用都没有了……她灼灼亮着的眼眸里,透着怨恨与茫然,她爬起,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浑身衣衫破碎,布条根本不能蔽体,几乎裸裎……
几十米开外的地方,警车,记者商务车,停下来,有人扛着长枪短炮朝她这边扑了过来,在微微亮起的天色下,宛若一群扑过来能撕扯着她吞吃入腹的可怕野兽!
“啪啪啪啪……”闪光灯,话筒,全递了过来,再她还没来得及护住自己必须护的地方的时候!
羞耻感,灭顶一般朝自自己袭来,让江慕水脸色一阵惨白险些昏厥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