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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女士香烟掐灭,走到盛萤落面前拉着她跟物品似的打量一番,最后忍不住的啧啧赞叹,“萤落啊,今晚说你的主场,你是压轴,要好好跳知道吗?不要矜持。”
说着,她的手在盛萤落手上亲昵地摸了一把,满脸堆笑着,“外面那些大爷就是喜欢你这种妖精,飞吻露大腿什么的使劲丢,这样他们砸在你身上的钱才会越来越多,知道吗?你应该懂花姨的意思吧?”
盛萤落强忍着肌肤上的恶心,对着花姨强笑,顺从地连连点头,“花姨,我知道的。”
“好了,整理一下,一会儿该你出场了。”花姨扭头看了一眼舞台,一双眼里有着算计的精明色彩。
盛萤落抿了抿唇,然后在众人的欢呼声中踩着高跟上了舞台。
她穿着桃红色旗袍,踩着舞步,一步一步逼近舞池中央的人们,匀称修长的双手有力的挥舞着,在一开场时就送了个飞吻出去。
舞台中央的女人,一身桃红色旗袍勾勒出玲珑的流畅线条,纤细灵活地跟水蛇一样的腰肢紧紧缠绕在带有绒毛的钢管上。
她的眼睛像是有灵魂似的,眼波轻轻一流转,就能夺人心魄,活脱脱就是一个山中精魅。
在盛萤落出场的一刻,现场的呼声几乎调到了最高点。
就在还有几个舞步就结束的时候,盛萤落突然在众多的人群里看到一张本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脸庞。
她脸色一僵,差点从钢管上滑下来。
尉凡裂!
幽暗的角落里,男人玩弄着手中的酒杯,晶莹的液体似有微光,映着男人那张冷峻的脸庞,和寒意逼人的眼眸。
稍稍稳住心神,盛萤落完美地完成最后一个动作。
盛萤落被尉凡裂那双眼睛盯得背后一凉,她飞快地退了场,拿着包包准备离开,却被赶来的花姨一把拉住。
花姨的脸都快笑成一朵花了,直夸她,“萤落你可真行,今晚打赏你的人可多了。”
盛萤落抓紧了包包,吞了吞口水,定了定心神,问,“花姨,我今晚能得到多少分成?”
花姨眼珠转动了几下,拍了她一下,敛了笑脸,咳了一声,“十万是没有问题的。”
盛萤落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那花姨我先走了。”
“别急呀萤落,”她刚想走,花姨手疾眼快地一把拉住她,然后把吧台上的一杯水递给了她,讨好意味地笑道,“你跳了这么长时间的舞,合该累了吧?来,先喝杯水润润嗓子。”
盛萤落对于花姨的热情有些发愣,她推脱不掉,迟疑地看了一眼那杯水,最终还是接过来喝了一小口,“谢谢花姨。”
就算盛氏破产了,她也还是纪家的大小姐,花姨合该不会这么明目张胆地算计她的。
“花姨,那我走了。”把水放到吧台上,盛萤落就想走。
她刚迈开一步,就觉得脚下发软,浑身的力气就像一下被抽掉似的,全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