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指数:10分
说道,慕容谨看着床上的人沉默不语。
见慕容谨沉默,潘喻云又继续说:“唉,我可怜的容月啊!可呛了不少的水吧!”
“这个死丫头片子,明知我们容月不会水,还把她往湖中推。这不是存心想害死我们容月吗?”慕容谨听了仍是不语。
见状,潘喻云又是得寸进尺。
“老爷,你看看我们家容月,这脸啊,憔悴了不知多少。都是这死丫头害的!”
“刚开始我就执意不留这丫头,您偏留着。您看看,她把我们容月害得多惨,容月可是您的亲女儿啊!”
“够了!”慕容谨忍无可忍了,“别以为我不知道是谁先打的谁!如若不是容月,容珂怎么会躺在这里昏迷不醒!容月她那是自作自受!”
“还有,别说的好像容珂不是我女儿似的!你给我记住,她慕容容珂我相国府唯一的嫡小姐,谁若再对她不敬,就不要怪我无情!”
潘喻云愣住了,老爷从未发过这么大的火。
“老爷......”
“滚!”慕容谨面容不善。
“老爷,我......”
“还不快滚!”
“是,妾身告退。”
“等等!”
潘喻云欣喜地回身,心想,就说老爷不会对我那么无情吧。
“你若是让我听见你再叫容珂死丫头,就别怪我将你们净身出户!”
潘喻云的心咚地坠下了万丈深渊,声音抑制不住的颤抖,“老爷你........”
“滚吧!”
“您真的......”要为了这个丫头如此对我?
她话还没说完,慕容谨一记眼刀飞向潘喻云,潘喻云便不敢再说什么了,“是,老爷。妾身告退!”
看着自己母亲落寞离去的背影,旁边的慕容容月是再也忍不住了。
“爹,您怎么可以这样对娘呢?娘再怎么说,也是您八台大轿娶进门呀!她慕容容珂算什么东西,你为什么这么护着她?她,她不过是个野种罢了!”
“啪!”一记清脆的耳光打在慕容容月脸上。
“我想你还未听清,我说过,慕容容珂是我相国府唯一的嫡小姐,也就是你慕容容月的姐姐!任谁也不可对她不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