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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固定在一张床上,四肢岔开。
我的意识很模糊,大概花了半分钟来恢复感知,慢慢能够确认自己的状态。
手脚上牢固的束缚力以及眼前这间老旧的土墙房,让我得知自己还存活于世,而非来到了死后世界。
我发觉自己右手的知觉有些古怪,我转头看去,是一枚针连着输液管扎在我右手上。顺着输液管向上看,在我头顶的后方,一根竹竿子吊着一个输液袋,里面的东西是无色的,液面很低,已经快要输完了。
大概是给我维持身体机能的东西。
我的脚上还穿着那双运动鞋,并没有被他们换下来,已经穿了不知几天,我不好想象其内积攒的汗臭。
不过只要还活着就行,被那样折磨一通后还能活着,倒也能算是劫后余生了。
照这么说,他们最后给我打了解药吗?我当时好像也没说出个像样的身份来,他是怎么确认我为谁工作的?
等等,我好像忘了些什么……老杨是知道了我的来历之后才决定不杀我。
我对于昏迷前发生的事情很模糊,我隐约记得自己当时说了什么关键的内容的,并且很可能是那部分内容让老杨放了我一条生路。
“特别执行”。
没错,我当时是喊出了这几个字,它意味着什么?像是一种代号,是指某个特别行动?
又或者是一个特殊的组织?按名字看,可能是来自官方?
不论如何,这是我在那个临界状态下激起的残余记忆,它是解开我身份之谜的一大关键。
我梳理一番思路后,情绪舒畅了几分,在这滩浑水里胡乱搅和了这么久,总算是挖掘出些许从前的印记了。
我再次检视了一圈我身处的房间,和之前被审问的那里并不是同一处。但制式大体相当,都是山区常见的泥砖房。
透过屋顶木片缝隙透下来的光,可以判断外面正是白天。这又是哪一天了?我该不会又昏迷了一天吧?
我看一时半会也没人来注意到我这边的情况,于是打算先复盘一下目前为止整个事件的走向。
老杨抓我到底所为何事?按他的说法,他在找一个能够帮他做一件事的人,他审问我就是为了确定我是否符合他的要求。这其中让我有点费解的是,他要找的人,到底是看能力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