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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黄友仁的老婆董霞,也就是报案人交代,她收到信件最多的是刚审判结束的那段时间,但是每年的清明和童姗姗的祭日,家里总会收到来信。”排骨边说边核对笔迹。
“童姗姗的祭日,也就是10月18日,把今年那封信给我。”我伸出左手,视线始终都没有离开数独。
“在这。”排骨找出一封信,“秦队,这封信上的字迹和你给我的签名字迹一模一样,看来每年给黄友仁寄恐吓信的就是童丽丽。”
“果真是她,可这也情有可原。”我很理解童丽丽的感受,毕竟我也做过类似的事情,“池清可确定黄友仁的死亡时间了?”
“还没有。”排骨把童丽丽写给黄友仁的信件全部放在我的左手边,“一共十三封信件。”
我再次放下笔,捏了捏那封最厚的信件,将它倒了出来,里面放着厚厚的一叠照片,是童姗姗在医院的照片。照片上的童姗姗浑身插满了管子,有一张照片是医生将童姗姗身体中的血水拎出去的画面,照片的背面还有字,“我看见血水一桶一桶地往外拎,这是她的血迹。”
我拿起另一张照片,是童姗姗被蒙上白布的那一刹那,翻到后面,“她死了,仅仅新婚十个月就被谢君殴打致死,我不会放过他的,我一定要让他血债血偿,包括判刑的法官。”
“秦队,照这么看,童丽丽的嫌疑很大,她能这么多年一直给黄友仁写恐吓信,说明她对童姗姗的死和那次判决耿耿于怀。”
“嫌疑是说不上,顶多动机充分。”我扔下手中的照片,“查到是谁偷了黄友仁家的电了吗?还有那个炸弹是怎么回事?”
“就是住在黄友仁隔壁的1004的租户,为了省电费就采取了这个方式,已经有三个月了,谁料到这次就出了事。”排骨说着便坐到我身边,“秦队,炸弹的事还在查,我总觉得这件事和童丽丽脱不了干系,不如我拿着这几封恐吓信去打草惊蛇说不定有意外发现。”
“你的意思是她很有可能买凶杀人,这样她既可以离开C市又可以去开医学研讨会。”我一边与排骨对话,一边继续解答数独,“就算童丽丽买凶杀了黄友仁,可谢君那里又怎么解释,这可不是凶手临时起意,而是经过精心布置设局谋杀,这是其一;其二,要找一个愿意帮你杀人的容易,可那个人刚好是黄友仁或者谢君的仇人,哪有这么巧的事。”
“会不会是凶手找上童丽丽?”排骨若有所思,“凶手是个心思缜密的人,他既然能布下这个复杂的局,那他找上童丽丽就根本谈不上困难。”
“面上通可里子不通。”我将数字填上,可算是解出来了,花了这大半天功夫,想到后面还有好几张数独要解,我敲了敲额头。
“哪里不通?”排骨问道。
“凶手找她的目的是什么?”我将填好的数字重新排列,“替罪羊?可凶手到现在为止都露出破绽,如何替罪?做时间证人?童丽丽又不在C市,除了证明她自己是清白的以外,如何帮助凶手证明他是清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