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念盯着他血的眼睛,眉头紧皱,不自觉咽了口唾沫,抬手就想挥开他的挟制,却又被他反手握住,扣于身后。
她手腕吃痛,“放手!这里是医院,不要无理取闹!”
萧杜霖冷笑出声,甩开她背后的手,紧紧压沉她的肩膀,直接将她推倒在桌面上。
“哼,无理取闹?你敢动你肚子里的孩子一根毫毛,我让整个温家陪葬!要是不信,你大可以试一试。”
温念的背重重砸下,桌面的文件夹顶着她的背,膈得她难受。
萧杜霖见她想挣扎起身,猛地束起她的双手,直直举过头顶,压实桌面,两腿死命地夹住她不安分的扭动。
两个人此刻就这么暧昧地趴在桌上,彼此的呼吸喷薄在颈畔,在安静的办公室,听得格外明朗。
温念呼吸急促,“你……你不用拿温家来威胁我!这个孩子,来得不是时候!而且……”
没等她说完,萧杜霖当即撤下右手,使劲掐住她的脖子。
“我的孩子,是不是时候,我说了算,什么时候轮到你来做决定!”
温念呼吸一滞,喉咙生疼,缺氧使她的面孔逐渐涨红。
她拼命张口,想叫他放开,却又怎么都发不出声音来。
萧杜霖看着身下人,她染红的脸颊似一颗待采的苹果。
苹果是禁忌之果,这个女人就是他的毒药。
他松开她脖子上的手,起身就开始解她的医生制服。
温念剧烈地咳嗽起来,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喉咙是火辣辣的疼,口腔里弥漫着血液的铁锈味。
可眼前这人无知无觉,继续有条不紊地进行着手里的动作。
圆白的扣子在他的指尖,毫无还手的余地,接着是里面的衬衣。
萧杜霖居高临下地望着躺着的这个女人,她还在断断续续的咳嗽,脸上的红晕却未曾消退半分。
他两手一掀,温念的衣衫被大大的敞开,可以看见,她因为缺氧急剧起伏的胸脯,一颤一颤的,晃着他的眼睛。
他温热的手掌有些急不可耐地抚上她的胸,手不自主地加大了力道,覆身在她的耳畔。
“这个孩子我要定了!”
然后低头,咬住了她的耳垂,舌尖萦绕,似在品味一颗红艳欲滴樱桃。
温念被折磨得有些失了意识,她的呼吸越来越急……
这个男人早就驾轻就熟了这具身体敏感的部位,他完全知道该挑,逗哪里会激起她的反应。
更可气的是,身体诚实的反应让她自己觉得羞耻和无力!
温念,你不能这样!你要清醒一点!
她用力咬唇,牟足了劲儿偏过头,耳垂被他的牙尖扯出血口。
“嘶……”
耳朵传来的痛感使她不禁轻唤出声。
萧杜霖保持着刚才的动作,却并未失了兴致,反而伸出舌头,舔过齿间弥漫的残血。
像是格外留恋的一杯好酒,让人意犹未尽。
温念侧着头,眉头紧锁,冷冷地开口:“我要是说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