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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等不及了,迫不及待想要做沈南宁的妻子,跟他琴瑟和鸣,恩爱两不疑。
他没有回头,简单回答了一个好字,语气中却透着丝丝雀跃。
驱散了心中的阴霾,我安然入睡,再没有噩梦缠身。
6
婚期提前了半月,只因为我娘说半月后是吉祥日子,其他的不可再改。
我等的心痒痒,特别是这婚服,绣了半天,感觉还是在原地踏步。
娘说我不能心急,否则绣不好。
上一世跟沈南宁成婚,我不情不愿,是被大哥和爹娘硬押着上的花轿。
还没等到洞房花烛夜时,我便自己找来剪刀把大红色喜服糟蹋得不成样子。
大喜日子被我闹成灾难现场,街坊邻里对沈南宁指指点点,沈周两家颜面无存。
想到这里,愧疚感又重了几分。
忽略吃饭的时间,我不停赶工,哪怕是夜里也点着灯油,一针一线缝制这件红袍。
上面的所有图案都是我找裁缝妈妈学来的,寓意情深意长,不离不弃。
经过两天两夜的不吃不睡,我终于完成了这项大工程,喜极而泣。
怀着激动的心穿上厚重精致的红裙,我夺门而出,直奔沈府。
略过大吃一惊、不知所措的佣人家丁们,我一路狂奔,最终站定在缓不过神来的沈南宁面前。
我偏过头去,伸出左手横在他面前,薄唇轻启:“沈南宁,我们现在拜堂吧。”
世俗眼光不重要,繁琐礼仪也无须挂齿。
这是我欠你的婚礼,这一次,轮到我对你伸出手。
沈南宁许久都没有说话,可眼里的喜悦之色溢于言表。
“你今天很美。”
他低哑的嗓音传来,令我心神愉悦。
“周雯,你可想好了?拜堂后,一切无法更改。”
对上男人热烈的眼神,我重重点了点头。
我要成为他名正言顺的妻子,沈家正牌的主母夫人。
下一秒,他牵着我往祠堂走去,步伐透出一丝急切。
在众多的牌位之前,他对天发誓,会一辈子护我爱我,绝无二心。
我们拜天地,真正成为了夫妻。
下一秒,我便跳到他的身上,他眼疾手快稳稳托住了我。
双手环住他的脖颈:“我们现在可以共赴巫山了吗?”
男人咳嗽了一声,脖子瞬间染上一抹绯红色,不自在地偏过头去。
我皱了眉,摆正了他的脑袋:“我等不及了,今晚我们就洞房好不好?你是不是不能人道?”
“周雯,你的话很危险!”
这话像是从胸腔里迸发的急不可耐的解释。
既然如此,那为何还不扑倒我?
下一秒,我直接嗪住了男人的薄唇,将他堵得严严实实。
本以为他还会躲躲闪闪,唠叨着什么礼节规矩,不曾想这人单手扣着我的腰身,另一只手掐住了我的脖颈,加重了这个难得的吻。
开始掌握主动权的我难以招架,双手紧紧捏着男人的衣襟,他将我抵在旁边的柱子上,身子更贴紧了我,如同饥饿的困兽肆意啃咬着我的唇瓣,纠缠着湿滑的小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