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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到他会来,故意让人堵了窗,关了门,偏偏还一脸无辜地问他“坚固吗”。
半晌,楚衍吐出一口气,将手搭在窗上,缓和了语气, “关疏月,你先开门,我有事情跟你说。”
信他个鬼。
关疏月眉心跳了跳,想也不想地回绝道:“王爷若是真有什么要事,不妨站在外边直说?本宫洗耳恭听。”
听出她语气里刻意咬紧了“外边”两个字,楚衍握了握拳,硬生生气笑了,“关疏月,你好得很。”
关疏月莞尔一笑,丝毫不以为意,“承蒙王爷夸奖。”
“……”
外头许久没再传出声音来,关疏月往窗边走了两步,竖起耳朵还待细听,没过一会儿,只听见楚衍暗骂一声,而后提着步伐离开了。
出了口恶气,关疏月顿觉神清气爽,熄灭烛火之后上了榻,想象着那人气急败坏离去的模样,淡然的神色渐渐散去,眸子里流露出星星点点的笑意来。
“噗嗤。”
最后,唇角笑意越来越明显,没忍住,直接笑出了声。
楚衍,风水轮流转呐。
***
另一边的楚衍,信步走出殿门,唇线抿成了一条直线。
“主子,您这是……”
云溪身子倚在宫门的墙上,见着自家主子这一脸的郁色,好奇心驱使下,极没有眼力见地开口问,“您见到疏月姑娘了吗?”
楚衍脚步一顿,回头看他,眼里的冷箭都快凝成了实质,“本王觉得你近些日子愈发懒散了,是时候该紧紧皮了。依本王看,今晚不必睡了,现在去军营报道,估摸着历练个七日再回来。”
每日辛苦带兵操练的云溪缓缓打出一个问号:“?”
瞧着那张冷酷无情的脸,云溪默默地为自己掬了一把辛酸泪,满脸哀求道:“主子,属下前段时间不是刚从军营里出来吗?再说了,云池那家伙笨手笨脚的,哪有属下贴心呢?”
对不起了云池,兄弟大难临头,顾不得那么多了。
是兄弟,该卖的时候适当卖一下。
云溪只有一想到,军营里那群人跟疯了一样,没日没夜地训练,最喜欢的还是赤身肉搏,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还未消散的伤痕,身躯一震。
不行。
那军营哪里是人能待的地方啊?
云溪抖了下身子, 当下眨巴眨巴着眼睛看向楚衍,“主子,要不您再考虑考虑?”
楚衍在前方走着,头也不回,语气凉凉地道,“呵。本王瞧着,他比你聪明得多。”
眼见着男子即将消失在视线内,云溪哀嚎一声,试图讨价还价,“要不然,属下明日再去行不?”
“再多废话,这两个月,你就在军营里度过吧。”
怎么还翻番了?
云溪瞪大了眼睛,毫不犹豫地用双手捂住了嘴,生怕自己泄露出一丝一毫的声音。
等楚衍的身影彻底在视线里消失,一张脸哀怨极了。
他怎么这么命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