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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里已经没有人,只有一盏昏暗的烛光在跳动,光线所及之处依旧是古朴风,如同江南的某处老宅,又好像是影视城里的道具。
王时川的心中甚感疑惑:“这到底是哪里?我是死了还是做梦呢?要是没死的话,这里也不像医院呀?”
他首先排除死掉的想法,因为他非常不想死,随后又排除了被救送医院的可能,连个吊瓶都没有,怎么可能会是医院?
最后,王时川确定自己在做梦,也随之打算抽自己一个耳光,想要从这奇怪的梦中醒过来。
手掌挥到眼前时停了下来,又反复地扇动了几下。
“这是我的手吗?怎么像个小学生?怎么这么小?”王时川迟疑地将手掌送到嘴边,毫不犹豫地咬了一口:“哎呦我去,真特么是我的手!”
突然,王时川的脑中冒出一个奇怪的念头,或许只有这个念头才能解释眼前的状况。
自己应该没活也没死,好像是玩了一把传说中的穿越,还是那种比较牛叉的魂穿。
想到此处,目光则望向了身子。
陡然间,他的心头一颤,顿时觉得透心凉:“咋这么矮的身子?小胳膊小腿的,这特么是穿到武大郎的身上啦?”
王时川不得不慌张,好不容易玩把穿越,这要真成了炊饼大郎,就算有个貌美如花的潘金莲也没用,迟早得让那娘们害死,再说这五短身材,也特么太磕碜了。
慌乱之下,王时川挣扎起身子,可头昏眼花又让他躺了下来:“我靠,大郎起来吃药的活指定是做过了,不行,我得赶紧逃出去,至少也得去找武二郎护着。”
第一次睁眼时,王时川虽然觉得那些人的装扮有些像大唐风格,可他不是搞历史风俗的专家,也分不清唐宋服饰的区别,而且惊慌失措中又哪里会去想那么多,真是一心把自己以为成了武大郎。
多番努力下,王时川摇晃地走出屋子,又迷糊地来到了前院的正堂。
正堂内,高挂的白幡下摆放着刷了黑漆的棺木,前方供案上的两支粗白蜡烛正滴着烛泪,燃烧的烛芯发出“啪啪”的炸花声。
“哎,小郎君醒啦!”
“主母,您快看呀,小郎君醒啦!”
一名丫鬟模样的人看到了王时川,轻声地唤起来,虽然不能说表情惊喜,却也是暂时收住了眼泪。
王时川被这个称呼叫得有些发懵,暗道:“不应该是大郎吗?小郎君又是谁,这特么是武大郎家吗?这棺材又是谁的?”
没有等他把诸多疑问想完,原本跪在供案前痛哭烧纸的女人先是转过身,继而猛地冲上前,一把将王时川抱在了怀中,再次大哭起来。
“川儿,你终于醒了,娘若是再没了你,真就活不下去了,娘的心都要死啦!”
继而,女人抱着王时川,踉跄地回到供案前:“夫君,川儿醒了,是你唤醒他的吗?夫君,你为何不醒来呀?你这一走,让我们母子该怎么办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