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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诶,你就走了?”见身边的人要走,荀浓绮瞪大眼睛阻止,“别走,你就待这!”
荀浓绮没有想到,利馥只回头看她一眼,“陛下莫要惹国师生气,奴护不住陛下。”
利馥用说悄悄话的声音,小声叮嘱了这一句,然后眼也不抬的大步离开书房。
荀浓绮睁大眼睛,这国师比原主厉害成这样?
御书房门被关上,屋里的炭火发挥它的作用,流失的暖气很快回归。
荀浓绮看着徐瀚泽朝自己走进。
刚才瞧徐瀚泽进来,荀浓绮就觉得他长身玉立,气势逼人,等人走近了荀浓绮更是觉得他眉清目朗,如同仙人。
她从未见过长相如此圣洁之人。
眉清目朗,一双明眸像蓄着世间最纯净的一泉水。
身上的雪粒子化成水,荀浓绮这才瞧见这人睫毛眉目都落了雪。
这副模样,说这人是仙人之姿也不为过。
瞧了两眼,荀浓绮红了耳尖。
穿、穿越好啊,穿越好啊。
她在心中荡漾。
在荀浓绮思绪乱飞时,徐瀚泽已经站在她身侧,代替了利馥的位置。
徐瀚泽一手撩起另一只手的袖子,另一只手拿起沾染墨汁的狼毫笔:“陛下,请。”
荀浓绮接过笔,鼻尖闻到徐瀚泽身上风雪的味道,脸上微微发烫。
但等荀浓绮顺着徐瀚泽的指引看向那半人高的奏折时,荀浓绮再次面如死灰。
徐瀚泽只坐在荀浓绮身侧,手中捧着一本书,“陛下今日若是批不完,吾便陪着陛下瞧瞧今日月亮是何等的圆。”
荀浓绮瞪大眼:“国师你37°的嘴里怎么能说出这么冰冷的话?”
“陛下莫要浪费时间,若是陛下未能批完奏折,冰冷的便是这御书房。”徐瀚泽朝门口的人吩咐,“一个时辰撤下御书房一盆炭火。”
荀浓绮的心随着外面人的应声,啪嗒裂开。
荀浓绮收回乱飞的思绪,原主的情绪作祟荀浓绮瞧着这人也不觉得心跳加速,蠢蠢欲动的小鹿被徐瀚泽冰冷如刀的话戳的口吐白沫。
徐瀚泽不偏不躲的和荀浓绮对视,荀浓绮收回在他脸上迟迟挪不走的视线,像被班主任抓到摸鱼的小学生,拿起狼毫笔不敢说话。
门口的利馥瞧着荀浓绮坐下开始批改奏折,脸上露出欣慰,要她说先皇果真圣明,让徐大人做了国师。
陛下虽一直不喜国师大人,但对于先皇的话记挂在心中,对国师大人很是敬畏,如今也只有国师大人的话能让陛下收敛性子。
利馥收回目光,眼底划过一丝哀伤,若是陛下能一直如此,她也算对得起先皇......
这一批改,就是午夜。
晚风吹得厉害,外面的雪好像下的更大了,屋檐的雪一阵阵滑落。
外面的风又多冷,荀浓绮的心就有多冷。
荀浓绮的视线轻轻扫过一旁的徐瀚泽,心中又有些不确定,书中的女主的绊脚石怎么成了国师?莫不是穿的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