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此事,南知意精神许多,依赖地抱住他的腰。
“不怕,我们出去走走吧,我每天待在病房里好无聊啊。”
亓官宴爽快答应,胳膊搭她肩膀上揽着,贴心地引着她走。
二人将将下电梯,一道惊诧的声音拦住去路。
“南知意!?”
南知意茫然,呆愣几秒,硬听不出来这有些惊讶的嗓音属于谁。
喊她名字的女生穿的**,黑色超短连衣裙,波浪长发,挽着个上万的包包,形象妖娆。
她踩着超细的高跟鞋,好奇地凑到南知意面前,试探地晃手。
没等她确认南知意眼盲与否,亓官宴搂着南知意躲开她不礼貌的动作。
“我,我邢菲啊!”邢菲自报姓名时,妖媚的眼神却是盯着亓官宴。
暗叹南知意果真命好,前有阚子臣嘘寒问暖,这成瞎子了,又出现个更帅气的外国男朋友。
气质超凡,宽肩窄腰大长腿,妥妥行走的男性荷尔蒙。
谁知,邢菲说完,南知意理都不理,挽着亓官宴就要离开。
在帅哥面前丢掉面子,邢菲顿时怒气冲冲,追着二人到小花园里质问南知意。
“南知意,咱们俩一个宿舍三年,见了面装不认识啊!”
造作的声音十分扰清静,南知意微微皱眉,坐在长椅上反问道,“三年里,我有理过你吗?”
邢菲一噎,好半天瞪着南知意,那眼神恨不得吃了她。
她俩入学分到一个屋,刚进宿舍那会儿,偶尔说几句,后来邢菲让南知意帮忙介绍阚子臣认识认识,南知意婉拒后,与她关系一落千丈。
于是,身为舍友三年多,二人的关系比仇人差不到哪去。
邢菲认为南知意小心眼,事情过了八百年,老同学见面,她还一副清高的样子,摆给新男朋友看么!
整理好情绪,邢菲欣赏着自己刚做的指甲,慢悠悠说话。
“前段时间谢恩回国,他在群发消息,要请同学聚会;已经订好餐厅了,我等下发给你地址和时间,他舍友可是想你想的很呢。”
亓官宴吃着棒棒糖,桃子味充斥口腔,无聊地勾着南知意一缕头发,绕在指尖打圈玩,好奇她会如何应对。
只听她笑出声,眨了眨眼,开口便气的邢菲上不来气。
“你说谢恩啊?”南知意佯装思索,而后恍然大悟道,“你说巧不,我刚好和谢恩一起乘船回的国,他还把我介绍给他表哥,恐怕得辜负他那个舍友的心意了。”
“什么!”邢菲惊叫一声,收回长长的指甲,难以相信谢恩拒绝了学校里那么多优秀的女生,怎么就偏偏对个南知意格外上眼。
她眼神又开始往亓官宴身上打量,猜想他是不是谢恩表哥。
南知意顿了顿,抓住亓官宴的手接着说。
“可惜的很,谢恩表哥就是个开贸易公司的,哪有我现在的男朋友有钱,零花钱随手给我一个亿,说了不要硬给,你说他气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