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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天后,因为公务庞文德举家返回城内,为安全考虑庞梦寒和庞若龙继续留在朱家庄,庞海以教若龙武功为由留了下来,和暗卫队一起保护庞梦寒姐弟俩的安全。朱员外请来了私塾先生教两人读书,业余时间,庞若龙练功,庞梦寒练习琴棋书画。有时,庞梦寒还会帮着朱员外管账,学着打理庄园,半年后,在朱员外的细心栽培下,庞梦寒做起事来得心应手,俨然成了名副其实的小管家。经过几个月的练习,庞若龙的功夫更加精进,和庞海过起招来能战百十余回合而不败,弄得庞海连说:“真是英雄出少年啊!”渐渐地,庞若龙已不再满足于刀法的练习,他见小白每天练剑身轻如燕,剑法如行云流水,甚是羡慕。知道姐姐和小白要好,就缠着姐姐从中牵线搭桥,拜师学艺。小白的剑法来自王老庄主的密授,深得真传,庞若龙又是王老庄主的外甥,传授他剑法可以说是义不容辞。经过一个冬天的练习,庞若龙基本上掌握了王家剑法的套路,但要想练到出神入化还得些时日。
又是一年春来到,冰雪消融,大地回春,青青的草儿俏皮地探出了头,花儿迎着春日暖阳竞相开放。庞梦寒和庞若龙骑着马儿奔驰在田间小道,两人已很久没有这样自由自在地呼吸新鲜空气了,小白骑着白马飞奔而来,紧随其后,庞若龙笑着对庞梦寒道:“姐姐,我们赛马怎样?”
“赛马,好主意,”庞梦寒高兴地答道,回头对小白说:“赛马吧。”
小白嘴角露出笑意,道:“比就比,谁怕谁!”
说完,三人加快了速度,马儿拼着命地向前跑。一口气跑出10里地后,马儿也累了,三人也累得汗津津的,于是停下来休息。马儿在远处欢快地吃着草儿,庞梦寒侧身躺在绿油油的草地上,随手摘了一朵不知名的小花轻轻地嗅着,庞若龙道:“好久没有这样尽情地骑马了,今天真过瘾!”说完,身子向后一歪也躺在草丛中,小白歇会儿后,从怀里拿出了晶莹剔透的玉箫悠然地吹起来,萧音袅袅,委婉低沉,如潜龙长吟,如凤凰啼鸣,让了听了不免愁绪暗生,惆怅万千。一曲毕,庞梦寒微微道:“白哥哥,这个曲子带些淡淡的忧伤,你有什么心事吗?”
“哦,没有,只是想起了我娘!”小白望向远方低低地道。
“你娘,她在哪里?”
“我娘--”小白舒了一口气,摩挲手中的玉笛继续说:“我娘在我七岁那年就得病死了,那年的冬天特别冷,娘带着我流浪到天山镇,娘得了风寒,我四处乞讨筹钱给娘看病,可娘的病始终不见好转,一天天地加重。在一个冬日的午后,娘的身体滚烫得厉害,她有气无力地闭着眼,手死死地抓住玉箫,不停地流泪,我知道娘病的很重,就大哭起来。刚好庞老将军经过那里,他俯下身子看看娘,叹了口气,就把我抱在怀里,这时娘突然拉住老将军的衣服,睁大双眼,用尽最后力气道:给孩子一个活路,拜托了!随后把一个荷包和玉箫递给老将军,两眼直直地望着我流泪,似有千言万语椩在喉间,几分钟,娘就这样望着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