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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长心里更加明白事情的原由了,但也不好指责刘全爹,毕竟刘全爹有伤在身,弄不好,刘全爹胡搅蛮缠会使全村人不得安生。只好黑着脸骂道:“他再做的不对,你打人就是不对,赶紧过来给人家赔理道歉,这事就算完了。”村长说着,偷偷暗示富生,富生看着村长会意的点了点头,憋了憋嘴,走到刘全爹跟前,深深鞠一躬说:“对不起,你胡说,是你不对,我打人,是我不对,你以后还再敢胡说八道,我还会打你。”富生说着,又抬起胳膊,捏紧拳头举向刘全爹。
刘全爹早就领教了富生拳头的厉害,吓得缩着头,结巴着说:“我…我还敢胡…胡说什…什么,以…以后,我们是井水不…不犯河…河水。你…你走你的阳…阳光道,我…我走我的独…独木桥!”
村长听着两个人的对话,嘴角上扬,咳嗽了两声说:“好了,你们两个都别说了,一个村上的,低对不见抬头见,都差不多就行了。”说着,又扭头看着刘全爹说:“我看你头上的血也不流了,就回家处理一下算了,别再折腾了,打人犯法,胡说也同样犯法,懂吗?”
刘全爹也知道他胡说八道理亏,只是哼了一下,低头不敢正眼看富生一眼就溜走了。
刘全妈也不明其意,但心里也早明白,肯定是自己的老公胡说什么了,富生才打他,就二话没说,扛上锄头回家了。
村长小声对富生说:“你呀,真是个楞头青,打人也打个差不多就行了,竟然把人家打的头破血流。你不在医院陪着林秋,跑回来干什么?”
富生嘿嘿的笑道:“林秋今天不疼了,大夫说再输两天液就可出院了,我回来给你们通个信,好让你们放心。一会让春花去医院陪林秋,我去地里干活。”
村长点了点头说:“那就好,林秋的事,还是要麻烦你们两口子,不管你们谁去医院陪林秋,但一定要尽职尽责,我昨天晚上还在考虑要不要给欣然发个电报,说声林秋病的事,要是这样的话,也就没有必要惊动欣然了。你们好好照顾林秋,然后我在村部拿点钱给你们,就当是劳务费了。”
春花一听村长说陪林秋有劳务费,马上喜笑颜开地说:“你就放心吧,林秋有我们两个呢。”说着,拉起富生的胳膊就走。
富生向村长憨笑了一下,跟着春花向家走去。
村长看着两个人远去的背影,嘴角上扬,冷笑道:“哼,这个世道,有钱能使鬼推磨!”说着,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蹲在地上,喘息了一会,转身回到家里,找出哮喘药服上,爬上床躺下,闭上眼睛,脑子一直在思考着,趁林秋生病住院要不要给欣然发个电报,好让欣然回来陪几天林秋和孩子。欣然出去一年多了,林秋一个人带个孩子真的是太不容易了,村上对林秋不怀好意的大有人在,富生打刘全爹也打的很好,真是烂蛤蟆想吃天鹅肉,也不尿泡水照照自己是个什么东西,唉,多亏刘全妈的人老实善良,要换成稍微有一点个性的人,早都和那个懒汉不过了。村长胡思乱想着便睡着了,睡得很想也很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