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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买了回老家的机票,最后的时间,好好陪父母一个月。
不敢多待,我不知道我的身体什么时候就会撑不住,不忍被父母发觉。
向彬的信息不停的发,我一概不回,电话也不接。
等我从老家回去时,向彬阴沉着脸一言不发。
我没像往日般去哄他,径直去做我自己的事情。
向彬先绷不住了:“你这一个月招呼都不打,到哪里去了?”
我面无表情:“回家陪爸妈去了。”
又补了一句:“爸妈想看看我相亲还有没有希望。”
向彬皱眉:“我说过,我尊重你的决定,但是你起码该给我打声招呼吧。”
我并不想多理会他。
他似是没察觉我态度般追问:“你真去相亲了?”
“没去,要想去现在早成家了。”
我把垃圾袋套上,边拖地板边提醒他:
“我工作辞了,你下次回你家的时候把咪咪抱回来陪我吧。”
大概是因为我的不辞而别,即便我今天态度不好,他也对我格外耐心:
“不是猫毛过敏吗?”
“无碍,我多做清洁,可以先用药物缓解。”
他看着我,似乎是不明白我为何这般冷漠。
2
周末,向彬告知我要开车回老家,问我要不要一起回去玩。
我抬眼:“回去带我见你父母吗?”
他眼睛满怀希冀,说出的话却似利箭:“不见,只是去周边玩一玩。”
“那不去了,你那个县城我已经去过几次了。”
向彬站在门口看我:“你没事吧?”
我低头喝粥,不作应答。
他停留在门口,见我头都不抬,便扭头走了。
这么多年,他见过我所有家人,我却没见过他父母。
咪咪一年没见我,似乎不认识我了。
不过警惕的样子没维持多久,又跑来粘人了。
这小胖猫真的是好治愈人啊。
连带着我对向彬也多了些笑容。
向彬和我一起撸猫,我带着一丝期待问道:“如果我要尽早切除的话需要家属。”
向彬头都不抬:“上次是你妈陪护的,这次跟你妈商量了吗?”
我压抑着愤怒,他是怎么忍心再让我折腾一个六十多岁的老人的。
“陪护可以请护工,但家属签字的话,不然你问问你姐。”向彬不置可否。
我心揪紧,我何必再多问自己讨不痛快呢。
我突然觉得好不值,他凭什么一直都可以置身事外。
我会让他知道我的痛苦,让他一辈子忘不了我。
却只能在想起我时只能带着遗憾和悔恨。
3
猫毛过敏是件痛苦的事情,清洁猫毛要费不少功夫。
向彬每天下班都能看到一个整洁的房间,以及热乎的饭菜。
他很惊讶我的一反常态,平时我是没有耐心煮饭的。
只是我几乎每天都起床很晚。
向彬疑惑,我怎么没有苦兮兮的备考了。
他没有察觉到,我晚上的睡眠质量有多差。
我抱着猫,头都不抬:“之前是为了拼一个未来,现在觉得没有未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