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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道我一说,房小东脸色就变了,他小声问我:“那女孩该不会还跟着你进去吧?”
我点头说:“是阿,我让她离开,但她说自己是记者,有权向市民报道这件事,我只能建议她站到外面,房经理,可以吧?”
房小东喝得有点多,眯着眼,饶有深意的说道:“不用管她,那女孩估计就是亲属什么的,就让她一直来吧,反正,她很快就会消失了。”
我点了点头,房小东仍然在自己怼白酒,我又说:“不过我看她不像家属,我见到她每次都戴着数码相机,还有工作证,应该是个真的记者。”
啪啦一声。
房小东听完我的话,手里的酒杯直接掉在地上,白酒洒了一地,他惊恐问我说:“她没有用数码相机拍摄吧?”
他已经喝得有点多了,说话都有点不清醒,可我没喝多少,就问他:“有的,怎么了?”
“里边的东西……不能……不能……”接着房小东就趴在桌子上,嘴里叽咕着什么,竟然就这么睡着了。
我见他醉得不省人事,就扶他回去自己的宿舍,接着我也休息去了。
第二天起床已经是中午,到食堂吃饭的时候,就听到两个建筑工小声议论道:“快看,就是他。”
另一个有点幸灾乐祸感觉的小声说:“刚走了一个年轻的,又来一个不要命的,这小子估计也是被骗过来的吧?”
这两个建筑工是最近负责三楼拆卸的人,最近来的,我也很少见到他们,但他们话里的意思我就不明白了。
我就是负责晚上拆建的建筑工而已,这跟不要命有关系吗?
确实。
楼房安全太差,但他们还不是要在白天到三楼进行拆卸工作?
我也没在意他们的话,只是回头看了他们一眼,他们立马装出一副认真吃饭的样子。
晚上十二点,我准时到达废弃房屋,我见到林夏,她仍然用敌视眼神看着我,但这一次,我走进去一楼的时候见到一个四十来岁的建筑工,他正在修辑门槛,见到我,给我一个礼貌的微笑。
我点头,同样还以微笑。
当凌晨三点多钟,还没四点的时候,大老远我就看见林夏在窗外皱着眉看着我,就在我疑惑她到底想做什么,走过去的时候,她冷冷问我说:“你刚才到底在自言自语什么?”
我一愣,转头朝着后边看去,那位四十来岁的建筑工正朝着我笑,他笑得有点诡异。
“我明明……”说完,我就闭嘴了。
房小东不是一次警告要我要遵守规矩,禁止随意聊天,更不能勾肩搭背,就算忽然有人喊你,也要当听不见。
我看她分明就是过来找茬,接着我看了她一眼,继续回去工作。
林夏也没有理我,我透过窗户看了她一眼,她就在不停地看着数码相机,又看看我,她的动作搞得我莫不着头脑,感觉像是在确实我身后有什么东西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