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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若清轻叹了一口气,道:“你若不想说,母后也不会逼迫你,你只要平平安安的就好。”
“谢母妃记挂。”赫连祁拱手道,“若母后没别的事,儿臣跟鹭儿便先行告退了。”
“等等。”沈若清从身旁的柜子里,拿出了一个盒子,朝着白鹭招手道:“鹭儿,你过来。”
白鹭垂头走了过去,不解地看着沈若清。
沈若清打开盒子,拿了个玉镯出来,拉起她的手,将玉镯套进去时,她看着白鹭衣袖漏出来的伤口,双眸微微一顿。
烧伤?
不着痕迹地敛了心神,她对白鹭笑道:“这是太后第一次见本宫时,给本宫的见面礼,如今转交给你了。”
白鹭一愣,这是对她的认可?随即恭敬道:“鹭儿谢母后的厚爱。”
“回去吧。”沈若清对白鹭挥了挥手,“祁儿可要等不耐烦了。”
白鹭颔首,退到了赫连祁身边,与他一同走出了未央宫。
昭阳殿。
一走进房间,赫连祁抓住了白鹭戴玉镯的手,沉声道:“这东西,除了见她你戴上,其余时间都不许戴!”
白鹭有些莫名其妙,“为何?”
“因为本王不喜欢!”赫连祁双眸迸出了寒光,咬牙道。
白鹭看着他眼里的寒意,不由打了个寒颤,只能弱弱道:“好。”
赫连祁松开了白鹭的手,她将手镯脱了出来,正准备让初夏找了个盒子装起来,外面就来了个公公,禀告他们今夜有晚宴,让他们准时出席。
“今晚回来再脱?”白鹭瞧了赫连祁一眼,试探道。
“随你。”赫连祁冷声道。
不一会儿,又有一个丫鬟过来,送了一套衣服和首饰过来,说是皇后送白鹭今晚穿的。
赫连祁瞧了眼那衣裳后,脸色更阴沉了。
明明是盛夏,但整个房间的空气仿佛染上了冬日的寒霜,冷的让人不敢呼吸。
今日的沈若清对她莫名热情,她总觉得哪里不对劲。还有赫连祁虽也并不像传闻中那样,是个大孝子,他对沈若清只是表面的顺从,他们之间的相处透着疏离感,尤其方才他对玉镯和衣服表现出来的态度,更多的是厌恶。
承乾殿。
宴座上已坐满了人,都是些皇亲国戚,还有公国大臣,广阳帝和皇后早已坐在主位上,底下的一行宫女在奏着乐,歌舞升平,好不欢乐。
白鹭跟在赫连祁身后大气也不敢出,今夜的他的心情就像烟花爆竹,一点就燃。
来到大殿门口前,他突然停下,白鹭撞了上去,闷闷地揉了揉撞疼得额头,心里嘀咕一句,这背是铁做的吧。
赫连祁居高临下地看着眼前,如沉鱼落雁般貌美的女子,他牵起她的手,沉声道:“今夜不用表现得太突出,出了事,本王替你兜着。”
白鹭怔怔地点了点头,这话是何意?他是在保护她吗?
未来得及细想,赫连祁便牵着她进殿。
主人公叫白鹭赫连祁的小说叫《冷王的白月光原来是我》,它的作者是佚名所编写的白月光小说,内容主要讲述:下一瞬,他将蹴鞠踢到头上,用头往上一顶,蹴鞠被抛至空中,他瞄准风流眼,一脚将蹴鞠往风流眼踢去,蹴鞠稳稳穿过了风流眼,并落到地上。场外一阵欢呼,齐声高喊:万陵王!万陵王!广阳帝在台上拍掌叫好,沈若清则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