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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去转了转,晚上凉风吹着还挺舒服。”顾染当不会跟他说自己干嘛去了,不过她不认为这样的做法有什么不对,你情我愿的事情,她没有强迫任何人,如果能够相互成全,那是再好不过的。
裴砚没有说话,只是嘴角多了一抹讥诮,浑身气息隐隐幽凉。
这么能算计,他差点被她这段时间的表现给骗了。
“今天里正说的事情,你如何打算。”他问,语气很平静,手上一刻也不停。
“这个嘛,自然是有个对双方都好的法子就两全其美了。”顾染说,她方才和陆云染的商议,就是不二法门。
当然,这个还要看裴砚的意愿。
两全其美?听到这四个字,裴砚眼底的讥讽更甚。
“相信傅小姐的法子一定不会让人失望。”
顾染总觉得他的语气,带着阴嗖嗖的意味,仿佛有一阵冷风掠过她的身子,让她打了一层寒战。
今晚顾染有点睡不着,不知道为什么,总有一种不安的情绪缭绕在心头。
“砰!”那边裴砚入厕回来,将门关上。
不知道是不是顾染出现了错觉,似乎今晚裴砚关门的动作粗鲁了一些,撞得她耳朵都震了一下。
可能是因为里正说的事情让她烦闷,心神不宁的缘故吧。
顾染翻了个身,一刻钟后,终于睡着了。
第二天起来,顾染做了几张鸡蛋饼,裴砚这一次意外地没吃,拿着鱼篓子就要出门。
“不吃早饭吗?”顾染看着他的背影问。
裴砚没有理会她,跟没有听见似的,长腿就要迈出院门。
“裴砚,你耳朵是不是出现问题了?”顾染做了两人份的,他不吃,她当然不高兴。
裴砚稍微停了下来。
“不饿。”他扔下这两个字,就走了,只留下一地懵逼的顾染。
顾染:“——”
到了中午,裴砚还是没有回来,看来是到镇子上干活去了,不过他身上有铜板,不会饿肚子。
只是顾染不明白,他对她的态度,怎么会突然变得这样刻意的疏离,以前他虽然也是冷冰冰的,但还不至于这样,连做好的饭都不吃。
而她来到这个院子,寄人篱下,本来就是要负责打理这些内务。
中午她吃着饭,陆云染来敲门。
“人不在,镇子上去了。”顾染说。
陆云染看一眼厨房,两个荤菜,一个汤菜,显然顾染以为裴砚会来家吃饭,可裴砚却没有出现,是不是说明开始厌恶顾染,不想理睬她了?
她趁着这个机会接近,还怕不能把人拿下?
一下子,陆云染多了几分自信。
下午顾染去寻了药草回来,中午剩了一半多的饭菜,她添弄了一点,又将中午的热好,天已经蒙蒙黑,裴砚不见个影儿,以前的这个时候,他已经到了。
顾染不好先吃,就等了一会儿,仍然不见人。
顾染就自己吃了,吃到中途,她听到院门打开的声音,裴砚姗姗来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