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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我直面古代女性被欺辱,却无人帮忙的场景,看见义塔里被丢弃的都是女婴后,我才知道网友们并非夸大其词。
也是在那一年,我才知道原来还有一群怀有崇高信仰的人穿越到了这个时代,并在我沉溺于假象中时,他们已经尽自己所能,悄悄埋下了红色的种子。
当改变一切的转机来临时,红色的种子就会拼命破开土壤,开出信仰的花来。
2
我第一次发现端倪,是在邻家阿姊谢文歌身上。
谢文歌温柔美丽,我很喜欢她,总是黏在她身边要她给我讲故事。
她常常讲一个关于瘦弱书生在好友的激励下,改变自己的思想,最终为国捐躯的故事。
这个故事总给我一种既视感,让我不禁怀疑她的真实来历。
我试探着对她说过暗号,结果她一脸茫然,并不知道我在说些什么。
这才把我的怀疑抛之脑后。
直到我十岁那年,谢姐姐和她的同伴们一起救助难民时,我才意识到他们的真实身份。
3
那年北方突发水患,洪水吞没了当地百姓的田地和房子,为了活命,他们不得不南下逃难。
随着洪水的爆发,不知名的疫病也悄悄在逃难潮里流行。
待难民逃到城下时,也只剩下几十人罢了。
为了救济灾民,在谢家带头下,城中的大户人家纷纷出钱出力,在城外搭棚施粥。
那时我不知逃难是一件多么残酷的事情,软磨硬泡让母亲带上了我。
母亲带上了我,塞给我最爱吃的白糖糕,将我留在了城墙上。
城墙上还有谢家的幼子谢文殊。
谢文殊虽然一副弱不禁风的白莲样子,走一步咳三下,实际上蔫坏得很。
初次见面时我一时口误,害得他被关在府中一月余不能外出。
自此我去谢家时每次遇上他,少不得在这家伙手里吃亏。
但这次我不是来跟他斗嘴的。
我警惕地看了他一眼,把视线投向城外。
聚集在城外的难民看着只有几十个,他们衣衫褴褛,一派的面黄肌瘦,蓬头垢面,死气沉沉。
只有在将粥吞下肚后,他们才露出满足的表情来。
有的难民孤身一人,吃完了粥便坐着挠痒,有的则小声地哄着怀中的婴儿。
无论做什么,他们都警惕又压抑地看着周围。
看到这一幕,我心里止不住的难受,同时也疑惑为什么不让他们进城。
谢文殊聪慧,像是知道我要问什么一样,道:「这些难民逃难路上也并非没有他人伸出援手,只是接纳难民后,城中百姓也一同被染上疫病,所以不得不让他们继续南下逃难。」
「而且难民入城,会引起骚乱的。」
他补充道。
5
果不其然,几个袒露胸膛的男子,他们虽然骨瘦如柴,但那一碗粥下肚,便有了活过来的精神,有了做坏事的气力。
他们走向路边坐着怀抱婴儿的女子,嬉笑着夺过了婴儿,撕扯女子本来就破碎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