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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沈薇白皙的藕臂拽了拽陆晏舟的衣袖:“阿澈,云安去哪里了?”
陆晏舟的语气很平静:“吵架了,她生气回江南了。”
真可惜啊,陆晏舟,你还不知道我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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淤血好痛,痛到我整夜整夜无法入睡,可那天夜里忽然就不痛了。
我似乎做了一个梦,又回到了陆晏舟高中状元那天,他紧紧的抱着我,一边哭一边说他会对我好,不会在让我受委屈了。
那时,我只觉陆晏舟是爱我的。
十年的日夜相伴,我以为我终于捂热了陆晏舟那如冰般冷的心。
可沈薇的再次出现,一切就又变了。
好在我死了,也无关什么情情爱爱了,只是我的灵魂竟飘回了陆晏舟的身边,被迫亲眼见证他和沈薇的缠绵。
也刚好看到陆晏舟带沈薇回相府的一幕。
毕竟也在府外养了快两个月了,自然也要接回相府的。
沈薇白嫩的脸上泛着红意,纤细的身体好像没有骨头一般靠在陆晏舟身上,一脸难为情的看着陆晏舟:“阿澈,你就这样带我进去不好吧?云安她……会生气的吧?”
陆晏舟轻轻握住沈薇的手,不经意间露出了沈薇手上的手镯,扶着她下了马车:“她现在不在相府。”
纹丝镯,陆晏舟书房中的纹丝镯竟是为沈薇准备的。
原来,我生辰那晚苦等陆晏舟一夜,他竟是去了沈薇那里。
一向冷淡的陆晏舟也只有在沈薇的面前才会展现出自己温柔的一面吧。
饶是我已经有了准备,心却不免的还是被刺痛了。
自从沈薇从江南进京以来,陆晏舟虽每日照常回府,可对我的态度却越来越冷淡,我知其中缘由,却不愿说。
沈薇的母家与我的母家同在江南,也同样做着经商的营生,只是沈薇家做的是绸缎生意,我家做的是酒楼生意。
陆晏舟与沈薇是自小便定了亲的青梅竹马。
而陆晏舟本就出自书香门第,可惜父亲嗜赌成性,才导致家道中落,嫌贫爱富的沈家打死不承认这门亲事,还把陆晏舟打了个半死丢在府外,而沈薇自始至终没有劝阻,只是冷眼旁观。
而那天恰巧路过的我恰巧起了善心,恰巧陆晏舟又生的那样好看。
或许是我心有不甘,陆晏舟对我越冷淡,我就越是想烦他,于是那段时间,低气压总是笼罩着相府。
“安安,我说过了,我和沈薇没什么,我想把她接进相府住两天,也是因为她在京城无依无靠,沈薇她一个弱女子,不安全。”
陆晏舟那双清澈的眸子染上了不耐烦的色彩,定定的望着我。
“住两天?然后等我死了再做丞相夫人?还是等过两天你休了我直接让她做?”
陆晏舟没说话,修长的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击,我知道,他生气了。
可我已经没有耐心了:“陆晏舟,和离吧。”
陆晏舟的脸色一沉,大手一揽,将我死死的扣在他的怀中,力道之大几乎将我的骨头拧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