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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实上,我和这个女人的焦急不过四五次,但奇怪的是,此刻我的担忧是如此的真实。
我几乎是跳着下床的,连衣服都是随意套了件。出门找了个小卖部,我按着张蕾家打了过去,得到的却是无法接通的提示。
果然出事了!
越肯定这个消息,我的内心就越发焦急,同时又有一股郁结的无名火。
我知道这样于事无补,只能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思考。
我对张蕾的了解很少,只知道她之前被许楠包养,随后又被陈三皮虐待。至于她家在何处,有什么关系背景却全然无知。
我只能从得到的讯息里找线索。
是许楠还是陈三皮?
我本能的认为是许楠,可从之前和小叔的电话里,我知道这家伙现在牢里有一大摊子事要收拾,应该没有机会来报复。
难道是陈三皮?
起初我也认为这个答案行不通,可回想起这老秃瓢今天在派出所的种种作为,我了解到这是一个极度无耻的人。
对这样的人来说,背信弃义欺负一个弱女子什么的,还真有可能干得出来。
不管是不是事实,我都觉得去找陈三皮看看。为了以防万一,我先给老八和几个好兄弟打去电话,很不巧的是这帮醉汉的反应十分统一。
没有一个人接电话!
我很无奈,只能抛弃原有“杀过去”的计划,改为单独行动。
半夜的金吉利KTV比白天更为辉煌,我还身在老远就看到了那闪耀的巨大灯牌。
为了不打草惊蛇,我将衣领拉的很高,把半张脸藏住,装作是客人走了进去。
接待问我有什么需要,我说是来找人的,说完不等她答复就往里走。
我按着记忆往陈三皮的办公室走去,走运的是路上没有遇到一个保安,只有些半醉的顾客看到了我,其中一个喝的醉醺醺的女人更是朝我靠了过来。
若是之前,我不介意把她抱住狠狠揉一番,可现在我在身,并没有与她周旋的时间。
我侧身躲开,那女子撞在墙壁上,连痛呼也没有就倒在地上,嘴里还吐着白沫,看上去很是狼狈。
“靠!该死的陈三皮还卖药!”
这下我算看出来了,这女人压根不是什么喝醉酒,而是嗑药玩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