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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柯桥很清楚,他这位少福晋只是母亲邹文氏,用来抵挡那些流言蜚语的挡箭牌,生怕自己儿子因为风团而误了前程,从而影响了她以及她母家的荣华富贵。
而他之所以答应这门婚事,原因只有一个:让生病的祖母宽心。
现如今,祖母己无大碍,那留着这个女人也没有什么意义。
也是,邹柯桥对他的福晋不但没有任何印象,甚至连名字都不记得。
但有件事他却记得非常清楚,向家在嫁女儿的时候,己经从这笔交易中获取了五百万两黄金,那可是他最大珠宝行十年的利润,尽管对他来说实在算不上什么。
邹柯桥原以为向家至少会因为和离一事,再敲一次竹杠,可没想,来的竟如此容易。
这时,他无意瞥见文书一角。
“向南枫。”
那“龙飞凤舞”的字体,实在不应该出自一个大家闺秀之手,甚至随意的让人觉得可笑又可爱。
“她叫向南枫?!”
邹柯桥抬起头,对陈知易略显困惑地扬起了眉毛。
“是。”
在陈知易没弄清楚邹柯桥到底是何用意时,他只能老老实实的回答。
突然间,邹柯桥想起刚刚韩静言给他带来的那幅画像,看似两件事,其实根本就是所指一处!
“先放着吧!”
邹柯桥突然把拿起的印章和那张和离书收了起来,眼睛微微眯起。
陈知易吃了一惊。
还没等他问清楚到底怎么回事,邹柯桥己经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向了门口。
“静言!”
“是!”
“去别院!”
“是!”
韩静言和陈知易一样,也不明白邹柯桥这到底唱的是哪出?
离开别院,向南枫就去了客栈。
她至少得找个安静的地方,好好把这一连串的事情搞搞清楚,省的以后没把原主的母亲照顾好,还让自己在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大周朝吃亏。
可刚躺下,就有人敲门。
“谁呀?”
向南枫以为店小二把吃食送来了,喜不自胜的一边说着,一边去开门。
可打开门后,竟看到一个仆人傻憨憨的站在门口。
“你谁呀?”
“大。。。大小姐,老爷让你回去一趟。”
“老爷,哪个老爷?”
“就是你。。。你爹,向家当铺的大掌柜。”
这下,向南枫才想起来,这个仆人叫大牛,虽然看着傻,但也是原主在向家唯一一个愿意说两句话的人。
难怪那个坑爹本爹会让他来,随即,向南枫语气缓和了些。
“你给他说,我忙着呢,没空回去。”
“不。。。不行,老爷说,今天不把你接回去,就让我。。。我滚蛋。”
向南枫叹了口气,心想:“这原主这么心善温柔,怎么会有这么可憎的爹呢?!”
之后,她把大牛让了进来,给他倒了杯水。
“他到底是咋说的,原原本本的给我学一遍。”
话音刚落,大牛“咚”一声,把杯子顿在桌子上,站起来,双手叉腰,吹胡子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