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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哥,你想想,你身边最近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发生或是出现什么奇怪的人?”
有啊。
我那行为诡异的妻子,岑溪。
我不禁捏紧了手下的皮肉。
林宇发出一声痛呼,“阳哥,痛痛痛。”
我有些过意不去,放开了手,告诉了林宇,岑溪的异常。
灯光照在林宇的镜片上,划过一道寒光,我看不清他的神色。
他说,那孩子可能和岑溪有关,劝我回家试探一下岑溪的反应。
我答应了。
更严峻的问题出现了。
我从阳台跳下来跑出家门,那我要如何回去?
我身上披着林宇给的外套,里面套着皱巴的家居服,看起来像个被赶出家门的可怜蛋。
一只手搭上我的肩膀,把外套拉了下来,冰凉的让我惊得一颤。
“老公,怎么不回家啊。”
熟悉的声音一出,我的血液都仿佛凝固了。
我转头对上一张笑颜如花的脸,她柔软的身子贴上我的手臂,全然一幅亲昵的样子。
我被一路拉上了楼,进了房门。
“岑溪,我们的孩子没了。”
我试探着,眼睛紧紧盯着她的神色变化。
她的视线在我的肚子上扫了一眼,又收了回去。
我不自觉捂住了自己的肚子。
她看起来对我已经平下去的肚子毫不意外,平静让人心惊。
她说,“没事。还会再有的。”
惊惧像一只巨大的手,捏的我的心脏透不过气来,我掐住了岑溪的脖子,把她抵在墙上。
岑溪,你说清楚!你什么意思!
岑溪爆发出来的力气大的离谱,她把我的手掰了下来,脸上满是意味不明的笑容,把我一个一百来斤的大男人强硬的塞进了房间中。
“老公,累了吗,去睡觉吧。”
房门在我面前缓缓合上,岑溪涂着红色口红的嘴在我面前闪现,她咯咯笑着,像是要吃人一般。
房间床头柜上,放着一个空碗,里面还有些许残渣。
是昨天我借口不想下床来躲避喝汤时,岑溪端进房间来的。
“老公!”
岑溪突然推门而入,一把夺走我手上的碗。
这个碗我忘记洗了,明天给你盛汤就没有碗了。
她自说自话,又合上了房门。
汤?
这个字眼刚出现在脑海里,熟悉的古怪气味就冲入我的鼻腔。
岑溪开始熬汤了。
从今晚熬到明早,足足十二个小时。
林宇的话在我耳边响起,最近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发生。
最怪的,难道不就是这碗必须每天都喝的古怪汤药吗?
5
第二天,我留了个心眼。
在岑溪的视线下喝下了汤后,主动揽下了洗碗的活计。
岑溪的视线在我脸上转了一圈,我的背后渗出冷汗,还没等我想出个借口,她同意了。
“老公,你真贴心。”
脸上传来柔软的触感,她凑过来亲了我一口,笑着拎着包出门了,像是心情很好。
我却感觉脸上发痒,使劲揉了几下,手上都是口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