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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知道这个女人表里不一,心思恶毒,却没想还是小瞧了她,竟能悄无声息的闯入他幽王府,伤了他。
看着楚宴一副似猜出他身份,又震惊无比的样子,卿月眼神冷厉如刀,“别装了,恶心!”
她只当楚宴依旧是在演戏。
不是已经知道她的身份了吗?
“好,秦晚,凤翎,新仇旧恨,这笔账本王记下了!”
凤翎咬牙,冰冷的扔下这话。
“将军,先走,月儿的伤要紧!”
楚宴将血泪吞下,知道再僵持下去也不见得能有好结果,毕竟他伤还没好,若真与凤翎对上,未必能得胜算。
此刻卿云瑶再不甘心的想把平阳也带走,但也知道不能耽误下去了,因为她的脸真的开始越来越麻,越来越僵。
“煜王爷,煜王妃,郡主与老臣的儿子自幼玩伴,她要送老臣的儿子这最后一程,老臣心领郡主之情,但若郡主有个好歹,老臣绝不会善罢甘休,还有老臣儿子的尸身煜王爷既要亲自带回,那老臣便在京城内等着,等待煜王爷亲自将老臣的二儿子送回来。”
卿雷山落下最后一番话,而后转身就走。
他不敢回头,不敢去看躺在那里的二儿子,他怕自己忍不住会以下犯上,会对这位当今煜王爷动手。
丰平九十八年,九月。
楚宴和凤翎真正意义上的撕破了脸。
楚宴和卿雷山的人一撤退,这草屋内外就只剩下凤翎的人。
“现在去哪儿?”
这时,凤翎抬眼看向卿月,出声询问。
语气是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温和。
此时卿月似终于回神,她看着爹爹和楚宴离开的背影出神了好一会儿。
“先回府,派人保护好平阳,她……现在很危险。”
卿月开口,嗓子哑的很厉害。
听到自己的名字从秦晚的口中蹦出,平阳的一激灵,她愤愤不耐道,“秦晚,你不用说这种话吓唬我,我平阳从来都不是吓大的,我能有什么危险?还是说你连我也要灭口?”
卿月精神受到大创,哪里有心情去跟她啰嗦解释。
可二哥已经被人害了,平阳的确是唯一的证人。
“是有人想灭你的口,但不是我,而是那个抓走卿湛的人。”
卿月冷冷扔下这句话,只觉得满身都是疲惫。
她走向凤翎,张了张嘴,感谢的话却不知道从何所起,今日若不是凤翎撑着她,她坚持不住的。
“走吧,此地不宜久留。”
似看出来秦晚的欲言又止,凤翎主动出声。
“你少吓唬我,那个黑衣人说不好就是你们的人,你们……”
卿月猛地回头,那眼神太冷了,竟是直甄的平阳生生的将后面的话给卡住了,她等着卿月冰冷的目光,嘴巴一颤,“你,想做什么?”
“平阳,你今年十九岁,早已及笄,不是小孩子了,你能不能动动脑子去认真的想一想事情,不要别人说什么你就信什么,二……哥,卿湛被害到底是什么人干的,你就算没有线索,但也不该根据幽王妃的话就怀疑到我跟凤翎的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