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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自己都不珍惜的人,凭什么要求我珍惜?」
我怔在门口,终究没能按下门铃。
将包挂在门上后落荒而逃。
刚明白什么是心动的年纪,我就喜欢上了盛峋。
知道他分化成 Alpha 后,我迫切地希望自己能成为 Omega。
那么我和他在一起的希望就更大了。
可我如愿的那一天,也是盛峋开始疏远我的那一天。
原本两人可以在房间窝一整天,并排躺在床上看漫画,挨着玩游戏,挤在一张书桌上写作业。
我分化后,盛峋只道 AO 有别,再也不肯与我做这些。
他生日前两个月,我偶然刷到他点赞了一条手表的帖子。
暗暗记下了牌子后开始存钱。
可零花钱终究有限,我打起了抑制剂基金的主意。
黑作坊的抑制剂,比药店便宜一大半,为了这便宜的一大半,我选择了前者。
我会永远永远记住那一天。
我和盛峋关系急剧恶化的起点。
那日媒体开始铺天盖地通报黑作坊的落网,我翻出柜子里仅剩不到三分之一的抑制剂,哆嗦着和新闻里爆出的牌子比对。
结果令人绝望。
我四肢无力地瘫在地板上,身体好像一半沉在冰湖里,一半灌了岩浆。
黑作坊用了更便宜见效更快的违禁药,会对身体产生不可逆的损害。
我陷入了可能会死的巨大恐慌里,连盛峋什么时候站在我面前都没察觉。
他皱着眉,面露不悦:
「好浓……你信息素暴走了没发现吗?我在家都闻到了。」
我看向他,还没说出一句话,眼泪就掉了下来。
盛峋愣了愣,表情有些不自然,随即蹲下身捡起抑制剂。
「受不了了,我先打一……」
见他拔了盖子就要往手臂上扎,我立刻扑过去抓住了他的手。
「不行!你不能用这个!」
盛峋被我扑得身形不稳,堪堪扶住了斗柜,声音又急又重。
「宁涧,不要靠我这么近!」
自从我分化成 Omega 后,他总是这么对我说。
让我注意距离,把握分寸。
我一直很小心翼翼地控制着。
可那天我一点起身的力气都没有。
倒霉总是接踵而至。
我进入***期了。
身体发热,脑子发晕,只能软软地贴着他。
盛峋双眼通红,咬着牙想给我打抑制剂。
被我呜咽拒绝后,终于发觉了不对。
他不可置信地看了看几乎快空掉的盒子,怒目朝我大吼:
「宁涧!你脑子进水了是不是?你很缺钱吗?」
他竟然会那么生气。
气到信息素都无法抑制,汹涌而出,与我的信息素剧烈碰撞,互相纠缠。
空间太小,信息素太浓,我们都还太年轻。
不知道是谁先主动的,总之两人的理智都断了片,将身体完全地交给了本能。
那是我和盛峋的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那么亲密。
一向冷静自持的他,吻起人来狠到像是要把我吃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