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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桃瑾向来信奉你不仁我便不义,李婶跟村长想让她浸猪笼,就得先浸了二丫再说!
“村长,二丫跟人偷情可是我亲眼所见,如果婚前失贞得被浸猪笼的话,那今天这个猪笼恐怕还轮不到我了。”
“你放屁!我们家二丫是被人夺了清白,跟你这种主动勾搭野男人的骚蹄子可不一样!要浸也是先浸你!”
夏桃瑾看了村长一眼,听着李婶一口一个野男人,他脸色更黑了,感受到夏桃瑾的视线,他转头一看,眼寒警告,夏桃瑾冷笑,丝毫不惧的回视他,还刻意说道:
“李婶,二丫跟人偷情可是我亲眼所见,特别是那个野男人……”
李婶听到这话,眼睛瞪的跟铜铃似的,急道:
“什么?那你能认出那个野男人了?快说!要是让老娘知道是谁,非绑了他送官不可!!”
这话一出,村长的脸色立马又变了,他狠狠瞪了夏桃瑾一眼,正准备开口,却听夏桃瑾忽然道:
“虽然我只看到了那个野男人的背面,但我敢肯定,这个人就是夏家村里的人,指不定以后遇上,我就认出来了。”
话落,她似笑非笑昵了村长一眼,将这个皮球踢给了他。
“村长,这二丫现在晕了过去,也没法指认那个野男人是谁,我又一时半会认不出来,您说,这事该如何处理?”
听到这话,李婶像是受到了启发,眼前一亮,抢白道:
“怎么处理?当然是等我们家二丫醒来才能问清楚,难不成你想胡乱给我们二丫定罪吗?”
而此时,晕倒在地的二丫睫毛忍不住颤了颤。
夏桃瑾看在眼里,心下冷笑,却不拆穿,反而对李婶道:
“既然如此,可有谁亲眼看到我与别人苟合?如若没有,是不是也不该定我的罪?李婶,您说对吗?”
李婶被这话噎住,一张圆脸涨得发红,憋了半天却说不出一句话来。这时候她要是强硬给夏桃瑾定罪,岂不是连二丫都要被拖下水?
“就是,我家小妹行的正坐的端,谁敢再胡乱非议,可别怪我们三兄弟不客气!”
有他们三兄弟在,谁也别想动他们小妹!
一旁几个同龄姑娘面面相觑,都在彼此眼中看到了不甘,可这时候谁也不敢多说一句。
废话,这夏桃瑾一言不合就撕人家衣服,谁丢的起这个人?万一被人看光了身子,这辈子还怎么嫁人?
村长见大家都不说话了,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他干咳一声,一副说公道话的表情摆摆手道:
“行了行了,既然大家都没有证据,此事便作罢吧!女儿家的清白何其重要,下次没有证据,大家切勿胡乱谣传。”
闻言,李婶暗暗瞪了夏桃瑾一眼,她低头看了眼正在装晕的二丫,越想越觉得不甘心,凭什么她的女儿被野男人糟蹋了,可这夏桃瑾却一副无事的样子?
不行,今天无论如何,她也要让夏桃瑾的婚事告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