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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告诉我,每周一上午九点你和谁有约?”杨杨自来集团,不仅从不参加部门会餐,也从不参加集团非工作性质的集会,她在罗氏所有的社交活动基本上都是她必须参与的,她是性格使然,还是经历过什么?景菲儿想不明白。
话题转换太突然,杨杨愣住了。从去年开始,她每周都会跨越半个城市去看精神科大夫,时隔六年她再次出现心理问题,她内心很恐慌也很焦虑。不过她不想任何人知道,所以她习惯性转移话题,“已经12点了,他们估计散了。白沫童不是出去采风了吗,我们还是去你家煮面,简单又好吃。”
“乔彬呢?!”电梯下行至停车场,景菲儿边向车的方向走边狐疑地问杨杨,“你上楼找罗皓时手机在办公室,他好像一直没有联系你。”
“他今天有事。”不易觉察间,杨杨眼底黯了黯。
已是午夜,偌大的停车场空荡荡的。太过空旷,越发显出两人高跟脚着地时的清脆,“他的事要么和他家太后有关,要么和你有关。你在这里,那就是陪他家太后去了。”
“你家有什么面?”杨杨不愿谈和乔彬妈妈有关的任何事,她和乔彬恋爱七年,乔母的态度是她迈不过去的坎。
“我近期戒碳水化合物,不吃主食,家什么面都没有。杨杨,你和乔彬之间是不是出了问题?”
“你推三阻四,是不是白沫童在家,你们又吵架了?”
两人上车,车子快速驶出停车场,向不远处的高架桥入口驶去。
“我们确实吵架了,但他确实不在家。不过,杨杨,你为什么躲乔彬?”
“谁躲得他了。”
“你和他住对门,如果不是躲他,为什么要去我家。”
“我真不是躲他,静园出现这种结果,我心里很不舒服,想和你说说话。”不舒服不是事实,躲乔彬也是事实。她和乔彬之间的问题,她解决不了,乔彬努力了七年,也没有解决,就目前情势来说是死局,与其让景菲儿跟着操心,不如不让她知道。
景菲儿看杨杨一眼,开始专心驾车。几分钟之后,车子从最近的下桥口驶出高架桥,前行不足千米,驶进一家酒店的停车场,“我这几天住酒店。自己下面吃是不可能了,咱们还是叫份外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