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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当即怫然作色:“还不放下窗帘,不知道我犯了寒症吗!”
陈渝尤自未觉自家主子的变化,边放下窗帘边笑道:“奴婢只想着大**坐车憋闷,就想给您透透气,不想却吹着大**了,实在是奴婢思虑不周。”
“明明是你无聊,不顾及我这个主子抱恙在身私自开窗,却说的多为我着想一般。平日给你几分脸面,你就觉得我傻我好糊弄了?”郎澴娪冷笑道。
陈渝被郎澴娪怼懵了,下意识看向郎澴娪,却对上她清凌凌的目光,仿佛能洞穿灵魂。
她不禁一个哆嗦,连忙收拾表情,诚惶诚恐的委屈道:“大**冤枉奴婢了,奴婢决计不敢有这般悖逆的心思。是奴婢蠢钝,好心办坏事,惹了大**生气。还请大**看在往日的情分上,原谅奴婢这次。”
郎澴娪可有可无的点点头:“你确实蠢钝。”
陈渝被噎住,但是往日柔顺可欺的大**突然锋芒毕露,她一时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能忍着气闷赔笑道:“大**说什么是什么。”
然后殷勤的将食盒放到郎澴娪旁边的几案上,从里面拿出一盘精致的点心谄媚讨好道:
“到驿站总还要半个时辰呢,驿站的吃食总算不上精细,**不若先吃些点心垫垫肚子。奴婢惦记着你喜欢牛乳菱粉香糕,出发前特意去买的。还望**喜欢,能让奴婢将功折过。”
郎澴娪看着捧到面前的点心,敏锐的闻到那香甜中的一丝一样,眸光一凛,倏然冷若冰霜。
原来前世她突然病重真是给人动了手脚,正是这丫鬟在点心里下了雷公藤!
“监守自盗吃里扒外的混账!”郎澴娪一把抄起食盒盖子砸到陈渝头上。
陈渝猝不及防,兜头便挨了一下,霎时间眼冒金星头痛欲裂。
郎澴娪颠颠手上雕工精美的食盒盖子,梨花木做的,轻便却结实,是她目之所及最趁手的武器,可惜她如今身娇体弱,一盖子拍下去竟没将这贱婢拍晕。
虽心中悻悻,郎澴娪行动却有条不紊,趁着陈渝晕眩,直接拉着她倒在车厢,将她的双手放在自己脖子上,自己则抓着她手腕,做出一副反抗丫鬟掐脖子的情状。
边用惊慌的语气尖叫道:“救命,宋山!陈渝要杀我——”
一阵马匹嘶鸣,马车猛然停下,车帘掀开,一个方脸的青年汉子略带惊慌的看进来。
他便是车夫宋山。
郎澴娪立刻装作慌乱中摸到食盒盖子,轮起来又砸到陈渝头上,食盒盖子裂开,陈渝也“就此松手躺倒”。
这一出“丫鬟行凶现场”成功糊弄住宋山,他生怕陈渝再作妖,赶紧一把将她扯出马车,边骂骂咧咧:“大**待你多好,你竟这般狠毒!良心让狗吃了吗!”
陈渝被砸两次本就天旋地转,这下被宋山扔在地上,便再爬不起来。
动静这般大,前面池氏乘坐的大马车也随之勒停,就见她身边的大丫鬟白翠前来询问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