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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柔儿刚推门走进屋,一只大手猛然揽着她的腰旋了身,下一刻两个人就转到了屏风后边!
“啊!”
她刚要挣扎,突然闻到了熟悉的檀香,身子猛然顿住,背后顿时窜起一丝寒意!
这人不应该在前厅,跟父兄他们喝茶说事情么?
明明是凶神恶煞,但阎危的手腕上,却常年戴着一串檀香木的佛珠。
谢柔儿想,如果真是佛,那他也只能是杀生佛!
阎危一手揽着她的细腰,一手捏着她的下巴,靠近她的耳朵,吹着热气。
让她内心恐惧一动不敢动,呼吸都忍不住急促了起来。
阎危的声音,温柔得让人心尖发颤。
“昨夜还说,躺在你身边的男人是谁,谁就是你夫君。怎么谢大小姐现在就不认账了呢?”
“我没有。”
“没有?那刚才为何一眼都不看我?是嫌弃你夫君,长得丑么?嗯?”
阎危说话的语调极慢,每个字都仿佛别有含义,谢柔儿之前就听说,在朝堂之上,没有人善辩得过他。
文说不过,武打不过,阎危行事手段又十分狠辣,蛮不讲理,所过之处,经常血染一片。
妥妥的是让所有人对他看不惯,又干不掉,愣是恨得牙根直痒痒,却又无可奈何!
明明阎危看着有点瘦弱,但那胳膊却好像铁钳一样。
谢柔儿毫不怀疑,对方一个用力,都能把她的腰给掰断!
那天晚上就差点掰断了!
谢柔儿浑身颤栗,不知道如何应对,突然有什么温热的东西,触了一下她的耳尖!
“你干什么?”
她捂着耳朵就奔了出去,想要离开那个危险的男人,却听到外边有几个人说话声,并且马上就要进来了!
谢柔儿瞬间俏脸一白,不得不退回到屏风后,扭头就看到了阎危似笑非笑的俊脸。
男人明明十分危险,眼神阴鸷,但过于精致俊美的脸上却挂着漫不经心的笑,深不可测,让人更是心中不安。
那一刻,谢柔儿脑中突然出现一个画面:那就是大猫在戏弄着老鼠……
就在这个时候,谢夫人身边的侍女桃叶跟茯苓一起走了进来。
屏风后边影影绰绰,可以看得见有人。
桃叶好奇,“大小姐,您在屏风后头做什么?”
“没,我,我有点热,正在脱外衣。”谢柔儿说完就后悔了,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说什么不好,为什么要说脱外衣!
果不其然,茯苓听到后,立刻开口说道:“夫人,让奴婢来伺候您更衣吧?”
“不用!”
哪怕茯苓是阎危的人,谢柔儿也不敢赌。
万一茯苓过来,突然看到阎危,惊叫出声的话,那可就糟糕了!
谢柔儿的额头,渗出一些晶莹的汗珠,一双白皙修长的手,突然从背后探了过来,将她整个人圈在了怀中。
阎危靠着她的耳边,用气音说道:“我帮你。”
然后,就解开了她的宫绦束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