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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母点了点头,摇了摇头,不无感叹地叹息一声,“见过几面,那个王先生是个可怜人啊,他的妻子就在前不久失踪了,直到现在也没找到呢。”
“失踪?”庄非略显疑惑地抬眸,轻蹩眉头,心道:不怪他找不到,实是女子已不在人世了。
不过这些话庄非是不会跟母亲说的。
骂人的中年妇女似是骂累了,冲地面吐了一口唾沫,转身骂骂咧咧的离开了,见没乐子可看,围着的人也渐渐散开了。
庄非挽着庄母,若无其事地经过男子身旁,似无意一瞥,引得那位“妻子”惊疑望去。
男子并不能察觉到身旁“妻子”地异状,他低下头,摩挲着那张被那个走远的女人强塞到手上的名片,若有所思地回望。
名片上很简洁,只有短短几个字——灵媒,庄非,最下角还有着一个地址,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神棍或者骗子之类的……吗?”
庄非将名片交给那个男人就没有再关注那对夫妻了,毕竟来与不来是需要他们自己选择。
渡念师并不能强制渡化“他们”,这亦是“规矩”。
庄非一手一个大袋子,看上去十分沉重的袋子却在庄非手上恍若无物,庄母却很担忧庄非累着。
她急急忙忙的掏出钥匙,打开房门,拔出钥匙时嘴上也是不停。
“哎呀,你说说你,非要买这么多东西,还非要自己提着,也不嫌重,快,快进来,手勒疼了吗?”
庄非将手上的袋子放在茶几上,含笑道:“妈,我在警校的时候拿过比这还重的东西,这点重量不算什么,你看我连汗都没流。”
庄母微瞪了一眼庄非,“你是我生的我还不知道,你从小就不爱流汗,就是跑上2000米都不带流汗的,可还不是累得要死,却总硬撑着说一点事都没有。”
庄非也想到了那时候的自己,嘴角微勾,明智地没有反驳庄母的话。
庄母不再理会庄非,拿起桌上的袋子往厨房走去,庄非见状,忙接过袋子,赔笑道:“就当是说谎的惩罚,今天这顿饭就让我做吧。”
庄母略显惊诧,尾音微微上扬,“小非,你会做饭?什么时候的事?”
大概是庄母话里的惊诧太强烈了,强烈到让人无法忽视。
庄非轻挑眉毛,故作生气,道:“妈,你这是在质疑我吗?妈,你居然这么不相信我啊。”
庄母宠溺地点了点庄非的鼻子,“你啊,从小到大除了泡面你还会做过什么?”
庄非细想了想,好像还真没有了,不过庄非怎么会承认呢。
“好啦,妈你就乖乖坐好,等着就行了。”庄非说着,提着袋子就走向了厨房。
半个小时后,一顿简单却不失温馨的午饭就新鲜出锅了。
庄非端上最后一盘菜,烫的直用手指揪着耳朵,庄母见状,无奈的摇摇头,拉开茶几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了一管膏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