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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六点五十,迷路终于见到贠焰心的母亲贠霞,贠霞的眼神迷离,对迷路和萧晨的进来没有任何反应。同病房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女孩语气透出一股无奈:“那个女孩一点也不照顾妈妈,住院费不给妈妈交,让医院给停了药,自己还半天不回来,中午饭还是我男朋友给买回来的。”
迷路没有理会女孩的愤世嫉俗:“阿姨,你知道贠焰心去哪儿吗?”
贠霞的手中是一张男人帅气的照片,在手中轻轻抚摸着,听到迷路的话,贠霞眼角的泪水终于滑落,无声无息,但是迷路能看到这个母亲的嘴唇在颤抖,在承受多大的痛苦:“医生今天告诉我了,我得了不治之症,心心肯定是知道的,她一天没有回来,我知道她去借钱了,可是她什么人也不认识,我们什么人也不认识……”
晚上十一点十七,萧晨报警,警察局的回答是需要确认,等待明天立案。
晚上十一点二十,萧晨的电话打给自己最好的五个兄弟,七人开始在各大夜间营业场所查找所有疑似人员。二十分钟后,寻找人员增加到36人。
晚上十一点二十五,一辆奔驰驶出夜夜笙歌,进入茫茫夜色,不久,奔驰停在玫瑰大酒店,贠焰心被扶出车外,踏上黑色的大理石台阶。
晚上十二点四十七,迷路踏上贠焰心走过的大理石台阶。
令狐天在走进玫瑰大酒店的时候很烦很烦,已经来到这儿三天了,竟然还没有把军长交代的事情办妥,难道明天真的要动用地方上的警力搜寻?将身上的便装脱下来,随手递给李正:“我去一下洗手间。”
随意的扫了一眼推门而入的一男一女,令狐天心脏似乎跳的快了几分,女孩太美了,有一句话怎么说来着:邻家有女初长成,著粉则太白,施朱则太赤。令狐天苦笑,自己四十多岁了,竟然还为对这样的小女孩心动,脚步快速从两人身边走过,继续向洗手间走去。
洗手,烘干,令狐天右眼皮直跳,心中隐隐觉得有地方不对,到底是哪里不对,却又说不上来。从洗手间慢慢的走到大厅,警卫员李正正站在过道上等候,李正将令狐天的衣服递给他:“连长,晚上有点冷,还是把衣服穿上吧。”
点点头,令狐天接过衣服,随手搭在胳膊上,和李正向开好的客房走去,衣服摇摆,一张相片从口袋里滑落,李正抢前捡了起来交给令狐天:“相片掉了,连长。”
令狐天接过相片,低头扫了一眼,呼吸不由一滞,喃喃自语:“太像了,简直太像了。李正,回来。”
令狐天快速从楼梯上退回,紧走几步走到前台,冲服务员问道:“请问刚才进来的男女是几号房?”
服务员瞟了一眼令狐天,手中的瓜子扔进嘴里,嘎嘣一声,再轻轻的吐到一旁的纸袋里,懒洋洋的声音说道:“我们有规定,不得透露客人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