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面歹徒笑了两声说道：“姑娘果然好身手，前天坏我们好事的就是你吧。”
柳燕儿说道：“就是本姑娘，怎么了？不服气吗？”
蒙面歹徒又笑了两声，说：“我们很服气。现在你手上有我一个兄弟，你手上也有我要的人，不如我们做个交易怎么样？”
柳燕儿问：“你想交换人质？”
蒙面歹徒说：“姑娘果然聪明，这样大家都不吃亏。”
柳燕儿看看张怀圣，张怀圣点了点头。
见柳燕儿要和蒙面人交换，秦康大声喊道：“柳姑娘，千万不要，你抓到这个人，就能知道杀害杨大人的元凶了。要是放了他，我们的线索可就全断了。”
秦康说的，柳燕儿和张怀圣当然都知道，但不能因为这个就眼看着秦康送死吧。
柳燕儿点头说：“好，我同意。”
蒙面歹徒让柳燕儿带着自己伙伴和张怀圣退到县衙大门内，他站在门外，然后把门关成两个人侧站的空间。双方一起说放，蒙带歹徒拉起自己伙伴迅速消失在人群里。
等柳燕儿拉过秦康，然后再开门的时候，刺客早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秦康面连惭愧地说：“实在对不起，如果不是秦某人武艺低微，早就找出杀害杨大人的元凶了。”
柳燕儿安慰他说：“没事的，他们跑得了初一，跑不了十五。以后一定会将他们绳之于法的。”
柳燕儿还想再问半年前的案子，张怀圣说道：“今天秦捕头累了，我们还是明天再来打扰吧！”
五
到了晚上，秦康一个人在府衙巡视着。忽然，从墙外跃进一个蒙面刺客，二话不说就朝秦康辞去。秦康一面大喊：“有刺客。”一面抵挡刺客的进攻。二人一上一下刀剑并举，打得天昏地暗。
一大群衙役听到呼声跑了进来，刚要动手，张怀圣不知道从什么地方也跟了进来说：“大家不要动手了，停下来。”
秦康撤回兵器，蒙面人撕下面罩，露出了柳燕儿的脸孔。
秦康大感意外，问：“你们这是……”
张怀圣说道：“对不起秦捕头，这是我安排的。”
秦康不解地问：“你让柳燕儿来行刺我？这是为什么？”
张怀圣说：“我只是想做个试验。刚才大家都看到了，你和柳燕儿的武功不相上下，可是，你今天下午再和刺客交手的时候，很容易就被对方制服了。更奇怪的是，那些刺客本来武艺平平，柳燕儿很容易就能将其他一个擒住。按照你和柳燕儿武艺差不多的水平，怎么可能会被他轻易擒住，应该是你抓到刺客才对。”
秦康一惊，尴尬地说道：“在下之前在教堂曾经受刺客刀伤，现在还没好。”
张怀圣反问：“难道经过一个下午，你的伤就会好吗？而且以你的本领，不应该委屈在府衙内做个小小的捕头的，你到底什么来历？”
秦康还要分辩。柳燕儿说道：“我们今天下午看到你和杨明的夫人薛如花关系很不一般，你和她到底又是什么关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