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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这个爬,它不仅仅是简单的四肢着地,你要爬得具有美感,具有舒展性,你要爬得大方,爬得大气……」
这长篇大论往往会被一个突如其来的电话搅乱。
那电话有时候是我的经纪人打来的,有时是他的下属打来的,我们各自过着彼此的悲惨世界,有各自的烦恼。
但现在苏河跑到了我的身体里,于是我的烦恼变成了我们共同的烦恼。
4.
热度热度热度,老实说我确实很需要,但更实在地说我也的确不是什么受虐狂,于是当经纪人堂而皇之地告诉我,我将和我的对家一起上同一档直播综艺的时候,我还是破防了。
我破防了,我破了个大防。
先不说我原先的黑粉会因为我在「直播综艺」里出的丑态多么精神高潮,单单是说到「和对家一起上综艺」,我就已经从我们两家粉撕得天翻地覆,和对方隐隐约约比我庞大的粉丝量里看到了事情的不妙。
我整天浑浑噩噩,度日如年,恨不能在聚光灯下当场化身为奇行种,切切实实地贯彻太子爷的教导,给全世界表演一个阴暗爬行。
苏河不知道窝到我的身体哪里去睡觉,睡得安静到犹如死了。
一直到我终于要上综艺的前一天,他才醒来和我打了个招呼。
苏河睡得很安心,醒来神清气爽,热情地和我说了一声「hey~」。
我摇摇欲坠,生不如死,用苏河的支付宝下单三四个金链子安慰自己。
天杀的,我什么时候才能用我自己的钱买金链子呢?
我悲从中来,吨吨吨地开始喝酒,喝到不知道第几瓶的时候苏河掌管了我的身体。
等我再睁开眼的时候,我发现自己正站在摄影棚里摆pose,摄影师对着我竖拇指,说「yes,very good」。
5.
我醒的时候太子爷已经替我跑了两三个通告。
意识到我醒来以后,太子爷依然没有归还我身体的意愿,反而扬言他要看看我到底受了什么委屈。
如果太子爷有实体,按照言情小说的套路,这个时候他应该霸气地把我抱在怀里,柔情蜜意地低头同我说:「女人,别怕,伤害了你的,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但现实并不是言情小说。
而苏河也并不是霸道总裁。
太子爷只是一个平平无奇的乐子人,他说我的闹钟是他关掉的,没办法他太想要吃完这个瓜了。
我说我可以直接告诉你。
苏河立即后退半步,说不。
太子爷笑了,曲起手指敲了敲大腿:「真相要自己挖掘才有意思。」
我看出了太子爷的跃跃欲试,于是我试探性地说:「我今天的通告……」
太子爷得意洋洋:「我已经替你跑了两个了。」
我险些欣喜若狂,勉强面不改色地继续说道:「早上还有一个镜头要补拍……」
太子爷莞尔:「这不是正在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