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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程念尔一直生气地盯着江添翼看,江添翼被她看得有点发毛,终于忍不了了问:“怎么了嘛。不就是在酒吧住几天吗?”
“你忘了外公临终前是怎么说的了,”程念尔伸手就往江添翼头上连着打,“成年之前不准喝酒,你到底有没有放心上。”
“哎呀,程念尔你不要打了,我好歹是你舅舅。”江添翼扒拉开程念尔的手,顺了顺自己的头发。
“那你现在还上学吗?”
“上啊,喝酒又不耽误上学。”江添翼今年也上高三,不过他上的是贵族学校,不用参加高考,毕业直接去国外。
过会儿程念尔突然想到什么,一脸担忧地问:“你不会吸毒吧?”
“小念儿你说什么呢,我就顶多喝喝小酒,黄赌毒我是一点都不敢碰。”江添翼急忙辩解道。
“你这酒瘾也戒了吧,小小年纪喝什么酒啊,脑子还没发育完全,以后别成了个傻子。”
江添翼搞怪地撇了撇嘴,小声说:“我成傻子也是被你打的。”
程念尔狠厉的目光扫射过来,江添翼乖巧的闭上了嘴。
回到江家时,已经十二点了。
江家和程家不同,江家诗书传家,到程念尔外公这一辈才开始从商。朱红色的大门和檐柱,高挑的门梁,雕梁画栋,古风古色,江管家正在绢布灯笼下等着他俩。
“小姐。”江管家和程念尔打了个招呼,直接小跑到江添翼身边,担心地说道:“少爷,你这次出去的也太久了,你今天要是再不回来,我就要报警了。”
“我知道了江叔,以后不会了。”江添翼撒娇地冲他讲道。
“江叔,明天的事宜都安排好了吗?”程念尔坐在檀木沙发问道。
“安排好了,只是小姐确定参加葬礼的人只有你和少爷吗?”江管家问道。
“对,就我俩。”
“不请你爸吗?”江添翼有些疑问。
“他不用来。”“对了,你经常去酒吧,有没有在酒吧见过小小?”程念尔想起刚刚赵梦祎的话。
“没有,她怎么可能去酒吧,”江添翼脱口而出,低头又喝了一口银耳汤后,像是想到了什么,说:“但有一次,我在一个party好像看见了她,但当时我站的太靠外,也没太看清,但应该不是她吧。”
“什么party?”程念尔警惕地问道。
“温泰集团的少东家办的,我当时好不容易搞到的邀请函,里面我都进不去,”他想了想又说:“肯定不是小小,她没那么大的本事。”
“温泰集团的少东家,你是说温云生。”
“对,就是温云生。”
“他不在茗泽,来骆山干嘛?”
“还能干嘛,大少爷全国巡玩呗,所以我说,我真觉得自己还挺自律的,一不逃课,二不泡妞,就闲暇的时候就想热闹热闹,喝点小酒,可以被允许吧。”江添翼试探的说道。
程念尔不接他的话,脑子飞速旋转,急迫的问道:“他现在还在骆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