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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点利息……即使是死,我也不许你忘记我。”
利息?
裴湛言猛地低头,看着自己消失的尾戒,脸色瞬间垮了下来,如终年积雪的寒峰。
她居然拿走了暖暖的戒指,该死。
十个月后。
白洛璃带着孩子又一次更换出租屋,躲避裴湛言的搜索。
本来她以为靠着癌症死遁,就万无一失了,没想到裴湛言那么执着,到现在还不肯放过她。
看着怀里小猫般轻哭的小宝贝,白洛璃焦急的团团转。不行,孩子还小,她不能一直躲下去,看着婴儿车里并排睡着的大宝,白洛璃咬了咬唇瓣,下定了决心。
为了以后的安宁,她只能忍痛割爱将老大交出去,裴家家大业大,跟着裴湛言,他不会吃亏。
帝爵集团总裁办公室,裴湛言收到了一个特殊的包裹。
出世不久的婴儿瞪着圆溜溜的大眼睛和他大眼瞪小眼,五官稚嫩,却能看出完全是他的缩小版。
不过一夜,她居然怀了他的孩子?
“白洛璃呢?”裴湛言狠狠咬牙,低沉的嗓音带着掩盖不去的愤怒。敢偷偷生下他的孩子,不敢来见他?
“病人癌症去世了。”
“死了?”裴湛言猛地抬头,不敢置信的看着来人,身子微震,阴鸷的眸子思绪翻涌,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她会死?
“尸体呢?”
“病人做了器官捐赠。”
“这么说是死无全尸了?”裴湛言眼神紧锁,牢牢打量着来人,散发无形的威压,试图查出他语句中的破绽。
“她有那么好心?”
“这是白小姐的遗物和骨灰。”男人悲愤的瞪了裴湛言一眼,不明白白小姐都已经死了,他怎么能说出这么过分的话来,带着股怒火般的将遗物递到裴湛言眼前,语气不忿,“如果您不信可以去查医院病历。”
不怕他查?这么说真的死了。
裴湛言顶了顶腮帮子,想到客厅守候的灯,沙发上缱绻的女人,瞬间百味杂陈,不易察觉的绞痛一划而过。
“不用了。”裴湛言强压住心底的恍惚,接过戒指,看着指环上熟悉的“Y,N”的刻字,带到无名指上。
戒指回来就行,他对白洛璃怎么死的没兴趣,不过是个无关紧要的人罢了。
说完,裴湛言抱着孩子淡漠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