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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清算了!”林霄暂时停手,目光冷冽如刀般看向阮径男。
阮径男顿感通体发寒,一阵心悸,好像被洪水猛兽盯上一般。
但他并没有乱了方寸,打心眼里瞧不起林霄,转念有了主意,猛地抓起林霄母亲的骨灰盒,藐视道:
“姓林的,就算你的身手变厉害了又如何,我想捏死你,依然如捏死一只蚂蚁般简单。你最好老实点,否则让你妈挫骨扬灰,永世不得安宁。”
阮经南知道林霄是个大孝子,只要骨灰盒在自己手中,林霄还不是任由他拿捏。
“把我母亲的骨灰盒放下,敢打扰她老人家的安宁,我定要你不得好死!”林霄的怒意熊燃,拳头紧握,指甲深深嵌入掌心之中,恨不得一拳打爆阮径男的狗头。
“麻的,你死到临头了,还敢威胁我!”
阮径男为非作歹惯了,平时只有他威胁别人的份,眼下被一个他认为的废物威胁,气得额头青筋暴起,阴狠的狞笑道:
“姓林的,你立刻给我跪下磕头求饶,否则我现在就把**骨灰倒进马桶里,遗臭万年!”
“我再说一遍,马上把我母亲的骨灰盒恭恭敬敬的放下!”
林霄已经今非昔比,岂能妥协,周身爆发出一股冰冷的寒意,以至于整个卧室的温度,仿佛都在一瞬间降至冰点。
“麻的,你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去下水道里捞**骨灰吧!”阮径男没想到如今的林霄变成了硬骨头,他气恨的咬牙切齿,迈步直奔卫生间。
“住手!阮径男,你打扰死者的安宁,不怕遭天谴嘛!”苏瑾气愤的怒骂道。
“天谴?没有哪个天敢收我!”阮径男猖狂的大笑道。
“天不收你,我收!”林霄暴喝一声,快如闪电般跃出,汇聚了所有怨恨的一拳,重重的砸在了阮径男的胸口。
“砰”的一声闷响,阮径男的身躯随之横飞出去,重重的砸在墙上,又反弹落地,鲜血狂喷而出。
与此同时,骨灰盒也飞起,不过被林霄稳稳的接在了手中。
他看向看向骨灰盒上母亲慈祥的遗像,满脸的愧疚。
“妈,是孩儿不孝,让您死后都不得安宁,我一定不会放过阮径男,让他去您的坟前磕头谢罪!”
阮径男的胸口剧烈起伏,不断的口吐鲜血,看向林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