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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先是弄错了公司报表,受到老板责骂。紧接着填错小数点,害得全组数据作废。
我喝着咖啡,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不远处的两人,男人气急败坏地将文件摔在他脸上,语气中充斥着责备和呵斥:“结了个婚把脑子结傻了!这么简单的东西你也能搞错!”
郑繁星低着头,像条丧家之犬。
同事们明着不说,背地里都说他靠着贺欢上位,骂他是废物小白脸。
“要我说这种男人,就应该直接开除,自己没能力不说还影响别人工作。”
女孩嗦了口粉,含糊不清地说着。
旁边的女孩用手肘怼了怼,不远处的郑繁星和贺欢走过来,两人拿起午餐转身离开。
“老公,要我说肯定是这个女人搞的鬼!你仔细想想,自从那天婚礼之后,咱们的日子就没有一天消停的时候!”
贺欢瞪了我一眼,声音嗡里嗡气的。
郑繁星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这才哪到哪,重头戏都在后面呢。
到了晚上,大家陆续下班。我按照路线回家,余光瞄着身后的男人。
直到进电梯,他还是跟在我的身后。
“陆烟,你什么意思!”
郑繁星看着我手中的钥匙,像是愤怒的狮子,终于来了火气。
“你搬到我对面,就是非要恶心我是吧!”
我摇了摇手中的钥匙,满脸的不解。
“哪条法律规定我不能住在这?还是说这个小区写你名了,除了你之外的人都得搬走?”
他瞪着眼睛,一时之间说不出话。
那副虚伪的面具终究是绷不住了,他眼中满是恶毒和憎恨。
“真是穷山恶水出刁民,你家穷得叮当响,教育出的姑娘也只会死缠烂打,离了男人不能活。”
我有些愣怔,怎么就穷山恶水了。
他竟然这么攻击我。
郑繁星很是满意我的反应,拿着门口摆放的扫帚,像是扫垃圾那般,挑衅地关上了门。
我也不甘示弱。
当天晚上就让他车胎扎爆,外部留下十几米长的划痕。
车正好停在了监控死角,行车记录仪也没有拍下来往行人。
也就是说,这个划痕出现的神不知鬼不觉。
他气得在业主群辱骂,可没有一个人回应他。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谁在意他的死活呢。
……
这几日我透过猫眼看到贺欢倒垃圾,掌握了时间和规律之后,装作不经意间和她偶遇。
她明显被吓到了,双眼瞳孔猛然收缩。
我故作惊讶地说道:“哎呀,难不成繁星没有告诉你嘛,我早就搬过来住了。”
她肥胖的身躯随着动作抖动,声嘶力竭地吼着:“我知道当初你们分手并不愉快,如今我们都结婚了,你非要阴魂不散地跟着我们吗!”
我可怜巴巴地盯着她,一副委屈相:“是啊,谁让我太爱他呢。”
她出电梯气冲冲的朝着家的方向走,我跟在身后,顺势在添把火:
“苍蝇可不叮无缝的蛋,这事也不能全怪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