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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是十一月了,天气非常冷!
两辆马车进来,跳下两人,一个是程处嗣,程咬金的儿子,另一个便是尉迟宝琳,大名鼎鼎的尉迟恭的儿子。
这俩家伙,都是秦怀道的好兄弟,没被削去爵位,全靠他们和他们的父亲上书求情。
“小弟见过程大哥,尉迟大哥!丁忧在身,不能出门迎接,还请别见怪。”秦怀道拱手对着他们两个行礼说道。
丁忧的意思,就是父亲去世后,秦怀道需要守孝三年,其实是二十七个月,这期间不能出门拜访客人,也不能去玩乐什么的,唯独可以去崇贤馆读书。
因此,前宿主才被陷害,气得昏迷不醒,然后过世。
不过现在,秦怀道已经被崇贤馆除名了,他基本没有出门的可能了。
“伯平,你病刚好,快进屋!”程处嗣笑着走上前。
伯平是秦怀道的字,在这个历史时期,直接称呼姓名是很不礼貌的,所以朋友和相熟的人见面,都是用字来称呼对方。
“是啊,这两天听闻你病痊愈,哥哥们打心里高兴,进屋说!”尉迟宝琳也跟了上来。
三人进入到了客厅,丫鬟送来了手炉和茶水。
秦怀道知道这俩好兄弟是来关心自己的,当然客客气气的。
毕竟,日后在大唐生活,他能依靠的人不多,就是他们,和父亲生前的至交好友了。
他立刻表示一番感谢,兄弟叔伯联名上书,自己才免于更大的责罚。
程处嗣和尉迟宝琳则摆手,不在意这小事。
秦怀道听他们拐弯抹角的说了几句,才知道,原来二人是来安慰自己,让自己不要因为被削去爵位,就想不开。
他微微一笑,道:“我早就想开了,请二位兄长告诉叔叔伯伯,不要为我担心。”
程处嗣和尉迟宝琳对视一眼,这兄弟不像是说假话,可这么大的打击,那么快就想开了?
尉迟宝琳斟酌道:“伯平,我爹和其他叔伯都很生气,绝对不相信火是你放的,你放心,他们一直在查,一定会水落石出!”
程处嗣点点头,话锋一转。
“对了,我爹听说你要抵押田地和院子交罚钱,让我带来800贯钱给你,院子和田地就不要抵押了。”程处嗣对着秦怀道说道。
“我爹也让我带来了800贯钱,交给宫里面的2000贯,应该够了。”尉迟宝琳也说道。
秦怀道一听,松了口气,他现在确实是很缺钱。
“替我谢谢两位叔叔了,钱我就不客气了,府上确实困难,不过守孝过后,我一定还上。”秦怀道感激道。
兄弟两人和秦怀道聊了半天,留下钱,然后才告辞离开。
秦怀道叫来管家,把钱交给了他。
“点齐两千贯,送到宫里去吧,这事儿,也就了了。”
管家还是不甘心,秦怀道却摆了摆手道:“如今家里已经不是从前父亲在世时候那般了,暗中查一下就行了,其他话多说无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