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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眼看我,一张脸糊满了血。
我登时两眼一抹黑,吓晕了过去。
在医院烧了一天一夜,脑子都快烧糊涂了。
我醒后,病床前,乔晚吟用脸贴着我的手心,眼泪不要钱似的,哗哗地流。
他用纸巾大声擤着鼻涕,发誓以后再也不吃生肉了。
嗐,其实也没什么要紧的,我习惯习惯就好了,毕竟他对我这么好,剥夺人的的爱好实在不仗义。
我说,可以不用为我改变喜好,他满目坚定地拒绝了。
从此以后,即便馋得咽口水,打死他,他都不肯再吃一口生肉了。
呜呜呜呜呜,这么好的灯笼,打着男人也找不着啊。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自打乔晚吟来了我家,我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9
睡梦中,我总能听见狼嗥,就电视剧里,月亮之上,孤狼对月嚎那种。
每次醒来,我都吓得心里发毛,问他听见没有。
他眼神暗了暗,说没有,执意说是我做噩梦了。
很多次,上班时,小区绿化带里,总能看见几只死老鼠,死蝙蝠。
我寻思,原来小区老鼠这么多吗。
有些年纪大的老人,神经兮兮地说,我们这儿进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每回我和他打趣似的说起,他都会变了脸色,闷闷不乐,连最爱吃的鸡腿,也不肯碰一下。
我只当他不喜欢听这些无稽之谈,后面也就没提了。
但这些都不是事儿,关键是,他不让我碰。
10
大家说说,这合理吗?
领了证,结了婚,见了家长,拜了堂。
双方均是自愿。
履行夫妻义务不是天经地义的吗?
可这人,就是不给碰,打死都不给。
作为一名社会主义五好青年,我充分尊重伴侣的意愿,绝不以任何非情感形式,强制或道德绑架对方。
“乔晚吟,你喜欢我吗?”望着对面端坐的男人,我一脸严肃。
“喜欢,非常喜欢。”他无比肯定地点头,眼神真挚。
既然如此,我问他为什么不和我亲近,他支支吾吾,就说不行。
每回我想对他干点什么,他的反应,搞得我就像土匪窝里强抢民女的流氓一样。
不让那啥,我理解,毕竟双方还没有熟到那种程度,没关系,可以慢慢培养。
不让亲,我忍,可能他有一丝丝洁癖,没事,慢慢来嘛。
不让摸,这是什么鬼。
我摸个路人,人家也顶多给你个白眼,乔晚吟倒好,想摸摸他的腹肌,腿一蹬,立马跑上床,把自个儿裹成个粽子,满眼警惕。
造孽啊,为什么要让我白白看着,却吃不到啊……
11
“要我说,估计啊,”
闺蜜唐可捂着嘴,瞥了一眼正削土豆的乔晚吟,在我耳旁小声说道。
“是他那里……有问题。”
有道理,说不准就是因为这个。
想当初新婚之夜,我特地穿了套蕾丝半透小内衣,准备杀他个片甲不留。
结果呢,香肩半露,衣服刚褪一半,乔晚吟跟老鼠见了猫一样,通红着一张脸,跑去了厕所,死活不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