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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并不在意思他说了什么,无聊地盯着自己的脚看,觉得百里藤原有点唱独角戏的感觉。但是我却是实实在在知道百里藤原是很不喜欢这个安月的,不管是原来的安月还是现在的自己,因为即使百里藤原有意在压抑着那仇视,愤怒,厌恶的情绪,但充斥在空气里的在这些情绪强烈得令人无法忽视。但这些都与我无关,现在,我只想快点离开这里,想去洗个澡,身上和衣服上的泥干巴巴的弄得我有点不舒服。我毫不在意地说:
“如果没有别的事,我就先走了。”
百里藤原没有说话只是盯着我看了一会儿,就不冷不热地说道:
“叫黄伯吩咐人来打扫书房。”
我转身,看着那些散落在地方的泥土,望望了干净的四周,嘴角微微上扬。踩着轻松的步子走了。
在小院的院子里看见了黄伯,黄伯正在指挥佣人打扫院子,和给那片刚种上种子的土地浇水。我站在黄伯的身旁,看着那些忙碌的身影,在这间不大不小的院子里无声地穿梭着,看似热闹却显得冷清。
“黄伯,百里藤原找你。”
我说话的声音,语调都不大,但黄伯给我的反应却是强烈的。
我的说话声刚落,黄伯就惊慌地转过身,满脸惊恐地对我说
“安月小姐,您怎么可以直接叫少爷的名字。“
…
“哈,您刚才说少爷找我?!”
“恩。”
“安月小姐,您不应该直接叫少爷的名字的。”
“是吗?”
“安月小姐要叫少爷,父亲。”
“父亲吗?”
我低低地重复着,那么遥远陌生的词,就连有着两份记忆的大脑里,也搜索不出父亲这个词。
黄伯看着低语的安月,不由放轻了语气。语重心长道,
“其实少爷心里也是有安月小姐的,”
“安月小姐,您看现在这不接小姐回来了吗!”
心想:虽然是老爷下的命令
“安月小姐一回来,少爷就见小姐了,平时少爷都很忙的!”
“黄伯,你知道紫色玫瑰的花语吗?”我打断黄伯的长篇大论。
……
“紫色玫瑰的花语?安月小姐刚才种的吗?”
“恩”
“这个黄伯还真不知。“
人是不是老了,心性就会变回儿童时的心性?真的一点都不像一个这样一个家庭里的管家应有的样子。
“不被期待的到来。”
我淡淡地说。
“你快去吧,百里藤原找你挺急的。”
“啊,对!安月小姐晚饭都在餐厅里了,快去吃饭吧!“
黄伯匆忙的身影消失在小院里。
洗完澡,躺在这张king-size的大床上,望着雪白的天花板,离开书房时,百里藤原眼东西一闪而过的东西,其实在那一刻我就感觉到了,那是出于根深蹄固于神经中对危机意识的感知,所以在第一时刻就捕抓到了或许连百里藤原自己都没意识不到,自己那一瞬间无意散发出来的危险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