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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送的感官自幼就比常人明锐,又多年练剑,光是这么简简单单的触碰,他就已经感觉到韦燕喜皮肤下涌动的剑气,柔和如草木流水,却怎么也突破不出来。
“再试试,一定可以的。”韦燕喜取开手,起身环顾四周的景色。月凉如水,穿着素袍不免单薄,那瘦瘦的身影站在断崖边轻轻地颤抖,便又掏出酒壶往嘴里灌酒。
一阵猛烈的耳鸣袭击了苏送的脑袋,天灵盖好像被人狠狠地打了一巴掌。可周围却“唰”地一下亮堂起来了,淡绿色,黄绿色的点点萤光从草丛里升起,光线温柔,轻轻飞动,忽明忽暗。
“我靠!”韦燕喜转身看到这一幕,半张脸都抽搐了,原以为这小子功力不够,她也就借此拿他寻个开心,却没想到苏送的功力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可是看见苏送脸上痛苦的表情,韦燕喜慌忙大喊:“松手!”
苏送立马松开手,向后跌倒在地,韦燕喜赶忙跑过来扶着他:“你练了这么久的剑,可经脉却未完全打开,自然承受不住大量灵气的突然涌入,万一早到反噬,全身功力就废了。”
“要是功力废了,我就赖在锦官城不走了。”苏送一边喘气一边傻笑,“我为了让你开心丢了功力,以后我就靠你过活来。”
韦燕喜白了他一眼,站起身,“可惜了,太迟了,回去吧。”说罢便小跑两步,跃上了马背。
苏送急忙拔出剑来跑了过去,生怕韦燕喜把他一个人丢在这荒郊野外。
两人共乘一马在山路上慢慢走着,不知不觉间,鞍袋里的三壶酒全部都被韦燕喜喝了个干净,身子便也疲软,靠在苏送怀里。
“你不怕我对你有什么非分之想?”苏送低下头在韦燕喜耳边轻轻说道。
“非分之想?知不知道要上剑榜前三,那六根得比佛门弟子还要清静,看看现在那前三名,一个道家的,一个朝廷的还有个凉州铁骑的,这三个都没娶妻,听说平日里连女子碰都不碰一下,别说有非分之想了。饱暖思淫欲不适合练剑,更何况……”韦燕喜语气里满是不屑,“不仅你现在不敢,而我,对儿女私情也毫无兴趣。”
苏送突然觉得,原来有钱有权有势不一定是好事,也不一定过的开心。走神之间,已经到了锦官城城楼下。宵禁即将开始,城门口还有两个士兵,韦燕喜勒停了马,苏送便扶着她从马背上下来。韦燕喜喝多了,跌跌撞撞地走进城里,苏送急忙追上去:“诶,你喝多了,路都走不稳,跑什么,我背你吧。”
韦燕喜停住脚,一本正经地看着苏送:“真背我嘛,我怕你背不动。”
苏送走到她前面蹲下,“上来,你这么瘦,有什么背不动的。”
韦燕喜见此,立马像个小孩一样趴在苏送背上。常年习武,又一直挑食,瘦瘦的韦燕喜在苏送背上轻飘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