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人在大学睡觉，深夜。
一个室友突然在睡梦中说：
“你们别吵了好吗？”
另一个室友实际上把他的梦话联系了起来：
“杀了他，就不会有噪音了。”
1
我瞬间醒来，迅速坐了起来。
也坐了起来，我对面的上铺有李晓。
我们宿舍是大厅、卧室和阳台的结构，卧室里有两张双层床。
旁边的阳台外面有反光，我看到李晓也是蒙着眼睛的状态。
“你刚才听到了吗？”我问他。
他点了点头，说道：
“是的，令我吃惊的是，他们在说梦话？”
我伸出头，看着李晓下铺的陈光明说：
“应该是，他睡得很熟。”
李晓也检查了我的下铺张俊峰，说道：
“老张也没有醒过来。他们好像在梦里越界了，还能说梦话？真好笑……”
“明天，我们要问，他们做了什么梦……”
我刚说这句话，没想到被陈光明尖锐地打断了：
“你们别吵了好吗？”
我和李晓同时愣住了，面面相觑。
这句话就是刚刚把我们吵醒的那句。
更不可思议的是，张俊峰还连着一句话：
“杀了他，就不会有噪音了。”
我惊呆了，瞬间完全清醒，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直奔我的脑袋。
李晓想必也是如此，他也很沉默。
过了很久，我轻声问道：
“他们真的在做梦吗？”
“妈的，别让我睡觉，我也不让他们睡觉！”
李晓脾气暴躁。他直接喊着骂着站了起来，踩在床尾的小梯子上。
我仍然犹豫要不要起床。
李晓不再控制自己的声音，他责骂他们：
“喂！我不管你是不是在装睡！起来说清楚！否则，我今晚睡不着，我可以让你睡个好觉。”
“起来？别逼我……”
但奇怪的是，他们根本听不到李晓的愤怒。
我探出头，小心翼翼地问道：
“怎么了？”
这时，李伸手去摸陈光明，然后突然后退了一步，好像被什么东西吓到了。
他抬头看着我，颤抖着说了一句话：
“他们好像上气不接下气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