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趟走了这么多日子,累了吧?生意如何?”鲍氏边说,边摆手示意后边的范少伯快跑。
范守己见少伯要溜,大声呵道:“你给我站住!”
范少伯赶紧又跪回去。
鲍氏赶紧解释说:“老爷,你都知道了?是那林家娘子动手打我儿少伯,我怎能坐视不理?您不能不问青红皂白就申斥我儿。再说,我已派人给她母子请郎中去了。”
范老爷气得说不出话来:“你,你,唉,我朝重农抑商,我范家虽有些许钱财,但也不好与那等田户争执。又何况,他林家是什么人家?”
鲍氏有些轻蔑的回了句:“什么人家?不就是前些年突然发了财,置了些田地么。”
范守己拍了一下大腿,无奈的摇摇头:“你懂什么?林家自从有了这个儿子,不但买了宅子,置了田亩,每年还有官身打扮的差人,来他家送礼。这其中必有缘故。”
鲍氏还想争辩:“能有什么缘故,怕是林家那公子有些蹊跷。”
范守己气得抬手指着鲍氏,嘴唇抽搐,半晌才把手拍在旁边的桌案:“不许胡说,夫人,慎言啊。”
范守己拿这娘俩真是没办法。
范少伯跪在一边,心想:怕什么,不就是个暴发户么。再说,我又没把他怎样。
鲍氏转身使个眼色,有意打岔:“少伯,快把你制的香与你父亲说说。”
范守己惊讶的问:“他会制香?说与我听听。”
范少伯故意使劲咧着嘴,肉墩墩的脸蛋把眼睛挤成一条缝,笑着说:“父亲,雪樵母亲多日不能安寝,我用檀香,酸枣仁和肉豆蔻研成末和了,放在罐中封了三日,又配了芸香和丁香,想着先试试看,没想到被林国海打翻了。”
范守己心里一惊,这孩子什么时候懂了这么多?我原以为此子是可教之才,没想到是我看错了,莫不是天生奇才?
范守己让少伯起身,近前来,看看脸上的伤,叹了口气:“唉,少伯,疼不疼啊?”
“父亲,这里还有呢。”范少伯扯了一下胸前的衣襟,撒娇的说:“林国海母亲抓的。”
范守己心疼的摸摸范少伯的头。
范少伯对这个父亲非常满意,只是让他去乡学读书,有点为难,毕竟范少伯前世是上过大学的。乡学的先生晃着头念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