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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肆的掌柜的哭丧着脸,一溜小跑的凑到桌子边上,看着被柴刀剁开的木板,眼中带着心疼。
“疤爷,轻点,轻点啊。”掌柜费力的抽出陷在桌缝里的柴刀,然后看着一脸凶悍的刀疤脸,缩着脑袋念叨几声。
“行了,行了,是你在要账还是我在要账,赶紧招呼客人,还有两天就要交例子钱了,到时候你可别和我哭穷。”刀疤脸一把拉开掌柜的,然后大刀金马的坐在江有鱼对面,那柴刀直接丢在桌面上。
“能不能赊个账?”江有鱼以着商量的语气看着刀疤脸,脸上带着讨好,小心翼翼的把柴刀的刀锋朝着老顾那边推了推,然后看着刀疤脸。
“你谁啊,我认识你吗?赊账?哼,没钱也好办,你那架马车我要了,就当这顿酒钱了。”刀疤脸冷哼一声,指着栓在一边的马车,给江有鱼指了条路。虽说这架马车看着是破旧些,但抵一顿饭钱还是绰绰有余的。
“这个真不行,我家的小红跟我可是过命的交情。这样,我给你立个字据,过几天我就过来还了酒钱。”江有鱼看了看天色,也算是晚了,要是今天在不进城,那又是得在野外风餐露宿的。这样的鸟日子,他江有鱼可是过的够了。
“不行,一看你小子就滑头,你要是跑了我找谁要啊?”刀疤脸想都不想,一口否决了江有鱼的提议。见江有鱼还要说道,那手里的柴刀是在桌子上敲了敲。
不过,显然,这把柴刀对江有鱼没有什么威慑力,“你是在质疑我的人品?你知不知道,我可是渊王府的……”
正当江有鱼想要显摆自己身份,无数如潮水的马蹄声从那机远处快速的拉近着。漫天的烟尘从那青鸟集之外纷杂的扬起,当是一众人盯着那漫天烟尘看去,不过片刻一团黑云就是从那烟尘之中冲出。
黑色的旗帜飘扬,无数身着黑甲的军士握着马缰,转瞬就是压近这路边的小小酒肆。一股无声的压力从这些黑甲军士的身上传来,让酒肆里嘈杂声骤然一顿。
“嘶,是黑渊军。”
酒肆里正在吃酒的一些酒客是压抑着声音,生怕是因为自己声音过大,引起这群充满肃杀之气军士的目光。
当是这酒馆的食客不敢言,随后,一匹通体雪白的骏马从那黑甲的重重护卫之下慢慢的溜达到酒肆前。
马是白的,毛发显然是刚刚清洗过,那白马的鬓角还看得出有些的水渍。而在于这白马马背上,一个美的让人无话可说的女子正扫视着酒肆中的众人。
于酒肆中的一众,是凡在宁负卿的目光扫过,皆是自惭形愧的移开目光。包括那一脸凶悍的刀疤脸,根本是不敢直视宁负卿的目光。
但在酒肆之中,却是有两道目光是没有丝毫的避讳宁负卿,是毫不掩饰的上上下下的打量这宁负卿。
“咳咳”
江有鱼有些尴尬,装模作样的咳嗽两声,借以掩饰老脸的难得的一红,这次真是丢人丢大发了。想他堂堂一位大少,何时因为钱这种东西丢过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