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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宠溺的笑像是雕刻般的清晰,他说,“婉婉,一个人唯一不能变得就是眼睛,这双眼睛,全世界独一无二,我的婉婉,你不能忘记我……”
“婉婉,婉婉……”
“世上,我会是最宠你的那个人,婉婉……”
江婉醒来的时候,枕头上已经湿了一大片,她眼睛红的酸胀,头也疼的难受,好久没有像这次一样梦见过齐越了,她弓起身子,在床上坐了好久才下床。
在屋内找了一圈没有看到江妈妈,江婉回屋洗澡换了衣服,准备去欲诱上班。
手放在大门上,往下按时,却丝毫没有反应,门被反锁了。江婉尝试几下,还是没有办法打开。再看看时间,若是现在赶不过去,就要迟到了。
过半个小时后,江妈妈才开门走进来,神色疲倦,脸色也不大好。
“妈。”江婉担忧上前,“你去哪了?”
“我去找工作了。”
“妈,我们出去是找不到正经工作的,要不然我也不会毕业了这么久,还窝在家里面。”
江妈妈显然也是碰了壁,她坐在勉强可以称之为客厅的椅子上,“就是找不到,我也不会让你去那种地方上班。”
“妈,我清白赚钱,再说昨天的领舞,不是每天都要去的。”
“好了,”江妈妈并不想听,难得用严厉的语气将她的话打断,“婉婉,那种地方不适合你,江家的孩子,不能这么糟蹋自己。”
江婉张了张嘴,她知道妈妈的脾气,也没有力气去辩驳,回到房间时,领班的电话正好打来,她小心翼翼地请了几天假,没想到对方竟爽快答应了。
接连几天,江妈妈都将她反锁在屋里,自己则出去找工作,可每次,都是失望而归。
吃晚饭的时候,并没有之前那种和睦融洽的气氛,江妈妈时不时夹了菜放到江婉碗里,可自己却很少动筷。
“妈,你多吃点。”
“我饭量一向小,你快吃。”江妈妈将一筷菜放到江婉碗里,现在,她们两个都没有工作,家里剩下的钱,怕是撑不了多少时日。
吃完饭,江婉收拾碗筷,“这些剩菜没有多少,倒了吧。”
“你先回房去,我来收拾。”江妈妈端起碗进了厨房,并将门给带上。
江婉见时间还早,进屋换了件衣服就想去楼下走走,经过客厅的时候,见厨房的门还关着,平常妈妈洗碗的时候,从来不关门的。她悄悄走过去,并将移门拉开一条缝。
里面,江妈妈将电饭煲中剩下的饭全部刮到碗里,盘子里剩下的几根青菜和汤一股脑倒进碗中,就那么将就着草草吃了起来。她先前并没有吃饱,而是怕饭菜不够,一定要等到江婉吃完后,自己才躲在这狼吞虎咽。
才几天的功夫,江妈妈的头上似乎冒出了好几根白头发,江婉将移门不带痕迹地拉上,回到房间的时候,已经泪流满面。造成今日这样的困境,她不怪别人,只怪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