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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大娘说要一辈子瘫在炕上,自己带着有金、有银哥回娘家去了。”小桃带着哭腔边说边过来搀起他。
浑身酸痛,走路也有点虚,不过还能忍忍。
田有义先转到谷仓前,掀开盖子,里面放着两个箩筐,一个筐里是小半筐谷子,另外一个筐里是个半满的布袋子,估计装着米面,一看这份量,比原主记忆中的少了不少,估计是换钱给他喝药了。
他默默地盖上盖子,和灶前的娘交代了一声,兄妹俩进了东头大伯的屋子。
屋子里阿爷正想搀起大伯,看到孙子孙女进来,扯了扯嘴角:“阿弥陀佛,刚刚有福来说有义醒了,这不,你大伯还想让我背着去看你呢。有义没事就好,没事就好,阿弥陀佛。”
阿奶在旁边只默默地擦着眼角,又是欢喜又是伤心。
“阿爷阿奶,我没事了,来看看大伯的伤。大伯,你躺着别动。”说完,他坐到炕上,小心地解开两脚包扎的布条,万幸,冬天天气冷,伤口没有感染,恢复得不错。
盯着伤口,田有义心中一痛,这是他从来没有的体验。他瞬间就明白是原身在作怪,他闭上眼,按了按太阳穴,深呼吸后,打起了精神,给大伯换药。
阿爷在边上说,出事时,幸亏当中有个有经验的中年汉子,他知道这几百斤的石块压下来,两脚扒拉出来也没用了,当即拿了布条在小腿处死命勒紧,然后拿起斧子,齐着石块处把碎骨和皮肉一刀斩去,涂上随身带的金创药后,给抬回了家。后来郎中来了,说全靠当时处理得当,才捡回一条命。
抬大伯回来的半路上,又亏得同去采药的石头报信,才把昏倒的他也一同抬了回来。
唉,这双脚要是在他原先那个家里,运用基因培养术,一个月就可以断肢再生了,可惜……田有义拉回思绪,一边细心地给大伯换了药包扎好伤口,一边心中已经有了打算。
他起身对大伯说:“大伯,你这脚再十来天就可以愈合了,你好好养着。等伤好了一定可以站起来的。阿爷阿奶,你们也不要伤心,我想办法弄点粮食回来,先过了年再说。”
这时,他娘端了碗粥进来给大伯当午饭,一家人也回去吃饭。
田有义看着自己碗中粘稠的黄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