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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逸居的雅间里,任凡、任意、傅新月、范致轩围桌而坐。桌子上摆满了各种点心,新月和任意盘坐在地上比赛谁垒的圆柱高,眼看的高柱摇摇欲坠,就要散了,他却用手指轻轻地碰了一下新月小心翼翼摆起的高柱,“哗啦!”如了任意的愿,新月的圆柱撒了一地,新月气不过,和任意打闹起来。
热闹的氛围,没有让偃旗息鼓的任凡兴奋起来,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范致轩坐到她身边:“怎么了?这么闷闷不乐的?”任凡的头依然靠在桌子上,只是挪了个方向,看着范致轩,无精打采地说:“我被我娘下了禁令了。我的凡幸阁被她锁起来了,她还说要是这次联考,我还是考倒数第一的话,我所有的工具和我所有的木头宝贝们都要被烧了。这一个月甚至是今后我的生活乐趣是没有了。”
“以伯母的性格,她肯定会言出必行的!”致轩语气肯定地回复,让任凡更生无可恋地把头埋得更低。
“对吧,连你都这么想!”任凡更感无望。
范致轩想了一会儿,“不过,我有一条妙计能保住你的宝贝们。”
瘫在桌子上的任凡立刻来了精神,“快,说说看!”在一旁打闹的任意和傅新月也赶紧凑了过来。
“我有办法让你不考倒数第一!我可以交白卷,替你做这个倒数第一,不就行了!”范致轩为自己的想法暗自叫好,心想自己为任凡解决了一个***烦。可其他三位听众听后共同“唉!”了一声,各做各的事儿去了,任凡和新月接着垒高柱,任凡又再次恢复偃旗息鼓的状态。
“怎么了?我的办法不好吗?”
“你太低估我们家任夫人了,能替,我早就替了。我们母亲大人说了,凌和书院的任何一位堂生考倒数第一都是在替我姐作弊,都不作数。”任意摇着头叹息。“现在只能靠我姐自己了。”
“你们两个可是梅山镇的两大才子,辅导凡儿一个月,总能有所提升吧!任凡,为了你的宝贝们,咱拼一下呗。又不是让你考第一名,就让你不考倒数第一名。我们可以的!”新月双手振臂,给任凡鼓劲。
“好吧,为了我的木头宝宝们,拼了,不就是考个倒数第二吗?我可以的。”任凡来了精神,腾的站了起来,“但你们首先得把我的‘晕考症’治好才行!”
其他三人看到任凡打起了精神要积极备考,很是欣慰,可一听到你“晕考症”三个字,立刻没了精神,唉声叹气起来。他们怎么忘了任凡那奇葩的“晕考症”了呢!
天不怕地不怕的任凡唯一能让其丧胆的就是各种答案,丧胆的程度取决于答案的级别高低,级别越高、丧胆程度越高。平日里各位夫子独自进行的答案,就能让任凡头晕目眩、手足无力。院级的答案会让全家如临大敌,从前一天晚上开始就进入迷糊状态,到哪里去都要家人牵着,整个人浑浑噩噩,像在梦游一般。去年的联考更是兴师动众,前一天晚上上吐下泻,折腾了一夜的任凡四肢无力,凌晨开始处于昏睡状态,书院的堂生们轮流着背她去了考场。任山长煎了柴根水、淮山水,灌了两壶也不见清醒,临上场前,一狠心用银针扎了她的手指,才在疼痛中睁开惺忪眼睛,被任意和傅新月、范致轩拉进了考场。考场上一个时辰的时间,在凌和书院同窗们的雪球一样的纸团攻击下,清醒了有一刻钟,在卷子上鬼画符一样写了几行字,又开始昏睡。